페이지:읍혈록(泣血錄).pdf/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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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一日爲急,孰不有此心。而以己巳代理,終爲後悔,吾亦聞代理二字,心魂猶悸。且聖候雖無餘地,儲君壮年,國本已固,國之安危,不在於代理與否。代理命下之後,鄭妻則以爲“此國家大事,吾何敢干涉”云。仲父則不知鄭妻久不得如前密贊之,由意以有鄭妻必設權變,挑出事端,以代理爲機穽,若遽然承順,則將惹出大禍,且認聖教以試下之意。惶㤼之中,惟以彌縫爲計,只從人事上告曰“何以出此下教也!爲臣子者,何敢奉承乎!”只欲挨過目前而已。

英廟精神,漸漸昏眩,譫語居半。或有猝出大庭試令,或有無事而出陳賀之令,或有以肅廟朝宰臣金鎭龜除授藥院提擧之命。及於省覺之後,則每以如此傳教,胡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