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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西,而急急呈疏,猶恐人後,世豈有黨逆之名論乎?其後鍾秀箚討國榮,則是承先王之旨教也。余常對先王言“鍾秀稱子於國榮,而今討其父,豈非悖理事乎?”先王曰“非渠心也,渠亦欲圖生而然耳。”余曰“千變萬化之,乃是九尾狐耶?”先王稱以“善形容”云。先王豈不知渠輩之罪。
國榮去後,欲改正國榮時事,則如吾叔之冤痛,而當先伸雪,可以合天理,而慰人心。而逆如國榮,而不能嚴討;冤如吾叔,而不能伸暴,此无他,繼榮賊者,鍾秀,而爲護法傳神也。
謀危宗國,雖是國榮之凶心妖惑之計,明是鍾秀之指使也。鍾秀平生自詡以正直,而諸凡枉理之事,無一矯正,獨於攻洪之事,鞫獄之時,挺身揚臂,萬古豈有如許蛇蝎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