영웅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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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
[편집]曹操與劉備密言,備泄之於袁紹,紹知操有圖己之意〔01〕。操自咋其舌流血,以失言戒後世。《藝文》十七 又《御覽》三百六十七。
建安中,曹操於南皮攻袁譚,斬之。操作鼓吹,自稱萬歲,於馬上舞〔02〕。十二年,攻烏桓蹹頓,一戰,斬蹹頓首,擊[1]馬鞍,於馬上抃舞。《御覽》卷五七四。又《水經.大遼水》注引「曹操於是繫馬鞍,於馬上作十片」,語有脫誤。
曹操進軍至江上,欲從赤壁渡江。無船,作竹椑,使部曲乘之,從漢水來下,出大江,注浦口。未即渡,周瑜又夜密使輕軻百艘〔04〕,燒椑,操乃夜走。《御覽》七百七十一。
曹公赤壁之敗,至雲夢大澤,짙은 안개를 만나 길을 잃었다. 〔遇大霧,迷道〕 《書鈔》一百五十一。又《初學記》卷二引無「之」字,「至」作「行」,「澤」下有「中」字,「迷道」作「迷失道路」。
건안 7년, 업(鄴)에서 크게 굶주려 쌀 열말[2]이 이만 전(錢)이었다. 《御覽》三十五。
〔01〕 「圖己」,影宋本《御覽》作「圖國」。
〔02〕 影宋本《御覽》三○五引此條止于「於馬上舞」,「舞」下有「也」字。
〔04〕 「輕軻」,影宋本《御覽》作「輕船走軻」。
조순(曹純)
[편집]조순(曹純)의 자(字)는 자화(子和)이다. ,年十四而喪父,與同產兄別居。承父業,富於財,僮僕人客以百數。純綱紀督御,不失其理,鄉里咸以為能。好學問,敬愛學士,學士多歸焉,由是為遠近所稱。年十八,為黃門侍郎。二十,從太祖到襄邑募兵,遂常從征戰。《魏志.曹仁傳》注。又《藝文》四十八引「조순의 자는 자화이고, 為黃門侍郎。」又《御覽》二百二十一引同《藝文》。又三百八十四引「조순의 자는 자화이고, 年十四,喪父,業富於財,使人僮僕以百數,純綱紀督御之,不失其理。好樂學問,愛敬學士,學士多歸焉,由是為遠近所稱。年十六,為黃門郎。」案「太祖」二字係後人所改,粲時不得稱太祖,當稱曹公。
周毖、伍瓊
[편집]毖字仲遠,武威人。瓊字德瑜,汝南人〔01〕。《魏志.董卓傳》注。又《後漢書.董卓傳》注引無「汝南人」三字。
橋瑁
[편집]瑁字元偉〔01〕,玄族子〔02〕。先為兗州刺史,甚有恩惠。《魏志.武帝紀》注。又《後漢書.袁紹傳》注引「「瑁」上「玄」上並有「橋」字。
〔01〕 「元偉」,《後漢書.袁紹傳》注引作「元瑋」。
동탁(董卓)
[편집]卓父君雅,由微官為潁川綸氏尉。세 아들이 있었는데, 장자 탁(擢)의 자(字)는 맹고(孟高)였는데, 조졸하였다. 次即卓;卓弟旻,字叔穎。《魏志.董卓傳》注。
卓數討羌、胡,前後百餘戰。同上。
河南中部椽閔貢,扶帝及陳留王上至雒舍止。帝獨乘一馬,陳留王與貢共乘一馬,從雒舍南行。公卿百官奉迎於北芒阪下,故太尉崔烈在前導。卓將步騎數千來迎,烈呵使避。卓罵烈曰:「晝夜三百里來,何云避,我不能斷卿頭邪?」前見帝,曰:「陛下令常侍小黃門作亂乃爾,以取禍敗,為負不小邪!」又趨陳留王曰:「我董卓也,從我抱來。」乃於貢抱中取王。同上。下又注云:「《英雄記》曰『一本云王不就卓抱,卓與王併馬而行也。』」
董卓謂王允曰:「欲得一快司隸校尉,誰可作者?」允曰:「唯有蓋勳、元固,京兆耳。」卓曰:「此明智有餘,不可假以雄職。」《御覽》二百五十。
董卓攻得李昊、張安畢圭苑中〔01〕,生烹之。二人臨入鼎,相謂曰:「不同日生,乃同日烹。」《御覽》六百四十五。
董卓在顯陽苑,請官僚共議,欲有廢立,謂袁紹曰:「劉氏之種,不足復遺。」袁紹曰:「漢家君天下四百許年,恩澤深渥,兆民戴之,恐眾不從公議。」卓曰:「天下之事,豈不在我?我令為之,誰敢不從!」紹曰:「天下健者,不唯董公!紹請立觀之。」橫刀長揖而去,坐中皆驚愕。時卓新至,見紹大家,故不敢害之。《後漢書.袁紹傳》注引「紹揖卓去,坐中驚愕。卓新至,見紹大家,故不敢害」。卓於是遂策廢皇太后,遷之永安宮,其夜崩。廢皇帝史侯為弘農王,立陳留王為皇帝。卓聞東方州郡謀欲舉兵,恐其以弘農王為主。乃置王閣上,薦之以棘。召王太傅責問之曰:「弘農王病困,何故不白?」遂遣兵,迫守太醫致藥。即日,弘農王及妃唐氏皆薨。《御覽》九十二。
卓侍妾懷抱中子,皆封侯,弄以金紫。孫女名白,時尚未笄,封為渭陽君。於郿城東起壇,從廣二丈餘,高五六尺,使白乘軒金華青蓋車,都尉、中郎將、刺史二千石在郿者,各令乘軒簪筆,為白導從,之壇上,使兄子璜為使者,授印綬。《魏志.董卓傳》注。又《御覽》二百二引「董卓孫女名白,郿於城」,下無「東」字,「白乘」下無「軒」字,末有「也」字。
郿去長安二百六十里。同上。
時有謠言曰:「千里艸,何青青,十日卜,猶不生。」又作《董逃》之歌。又有道士書布為「呂」字以示卓,卓不知其為呂布也。卓當入會,陳列步騎,自營至宮,朝服導引其中。馬躓不前,卓心怪欲止,布勸使行,乃衷甲而入。卓既死,當時日月清淨,微風不起。旻、璜等及宗族老弱悉在郿,皆還,為其群下所斫射。卓母年九十,走至塢門曰:「乞脫我死!」即斬首。袁氏門生故吏,改殯諸袁死於郿者,斂聚董氏尸於其側而焚之。暴卓尸於市。卓素肥,膏流浸地,草為之丹。守尸吏暝以為大炷,致卓臍中以為燈,光明達旦,如是積日。後卓故部曲收所燒者灰,并以一棺棺之,葬於郿。卓塢中金有二三萬斤,銀八九萬斤,珠玉錦綺奇玩雜物皆山崇阜積,不可知數。《魏志.董卓傳》注。又《後漢書.董卓傳》注引作「有道士書布以為『呂』字,將以示卓,卓不知為呂布也」。又引「卓母年九十,走至塢門曰:『乞脫我死!』即時斬首。」又《藝文類聚》八十三引作「董卓郿塢有金二三萬斤。《御覽》八百十一、《事類賦金》引同《御覽》,並無「郿」字。
昔大人見臨洮而銅人鑄,臨洮生卓而銅人毀;世有卓而大亂作,大亂作而卓身滅,抑有以也。《魏志.董卓傳》論注。
京師謠歌咸言「河臘叢進」,獻帝臘日生也。《風俗通》曰〔02〕:「烏臘烏臘。」案逆臣董卓,滔天虐民,窮凶極惡,關東舉兵,欲共誅之,轉相顧望,莫肯先進,處處停兵,數十萬若烏臘蟲相隨,橫取之矣。《後漢書.五行志一》注。
太祖作《董卓歌》,辭云:「德行不虧缺,變故自難常。鄭康成行酒,伏地氣絕,郭景圖命盡於園桑。」《魏志.袁紹傳》注。案歌辭不合董卓,疑有誤。
〔01〕 「畢圭苑」,原本作「畢生范」。黃氏校云:「『生』疑『於』字之訛,鮑刻本『生』作『圭』,『范』作『苑』。」則鮑刻本作「畢圭苑」。案,《後漢書.靈帝紀》「光和三年作罼圭、靈昆苑」,又《後漢書.董卓傳》「卓自屯畢圭苑中」,「罼」即「畢」之異體,是「畢圭苑」為地名,鮑刻本不誤。影宋本《御覽》亦作「畢圭苑」,今劇改,並刪黃氏校語。
〔02〕 「風俗通曰」以下,疑非《英雄記》本文。
何苗
[편집]苗,太后之同母兄,先嫁朱氏之子。進部曲將吳匡,素怨苗不與進同心,又疑其與宦官通謀,乃令軍中曰:「殺大將軍者,車騎也。」遂引兵與卓弟旻共攻殺苗於朱爵闕下。《魏志.董卓傳》注。
卓欲震威,侍御史攝龍宗詣卓白事,不解劍,立撾殺之,京師震動。發何苗棺,出其尸,枝解節棄於道邊。又收苗母舞陽君,殺之,棄尸於苑枳落中,不復收斂。同上。
李傕、郭汜
[편집]傕,北地人。汜,張掖人,一名多。《魏志.董卓傳》注。又《後漢書.董卓傳》注引「傕,北地人」。
李傕等相攻戰〔01〕,長安中盜賊不禁,白日虜掠。是時,穀一斛五十萬,豆麥二萬〔02〕,人相食啖,白骨委積,臭穢滿路。《御覽》三十五。又《北堂書鈔》一百五十六陳禹謨補引「李傕」至「人相食」。
〔01〕 「攻」,影宋本《御覽》「次」。
〔02〕 「穀一斛五十萬,豆麥二萬」,孔廣陶本《書鈔》作「穀一斛五千萬,豆麥一斛二十萬。」
楊奉、韓暹
[편집]備劉備誘奉與相見,因於坐上執之。暹失奉勢孤,時欲走還并州,為杼秋屯帥張宣所邀殺。《魏志.董卓傳》注。
丁原
[편집]原字建陽。本出自寒家,為人粗略,有武勇,善騎射。為南縣吏〔01〕,受使不辭難,有警急,追寇虜輒在其前。裁知書,少有吏用。《魏志.呂布傳》注。又《後漢書.董卓傳》注引至「輒在前」止,無「本出自寒家」句,「勇」上無「武」字,「射」上無「騎」字,無「為南縣吏」四字,「辭」下無「難」字,無末七字。
〔01〕 「南縣」,盧弼《三國志集解》云:「『南』字上下疑有脫文,兩漢地志無南縣。」
呂布
[편집]郭汜在城北。布開城門,將兵就汜,言「且卻兵,但身決勝負。」汜、布乃獨共對戰,布以矛刺中汜,汜後騎遂前救汜,汜、布遂各兩罷。《魏志.呂布傳》注
諸書,布以四月二十三日殺卓,六月一日敗走,時又無閏,不及六旬〔01〕。同上。
呂布刺殺董卓,與李傕戰,敗,乃將數百騎,以卓頭繫馬鞍,走出武關。《御覽》三百五十八。
王允誅董卓,卓部曲將李傕、郭汜不自安,遂合謀攻圍長安。城陷,呂布奔走。布駐馬青璅門外,招允曰:「公可以去乎?」允曰:「若國家社稷之靈,上安國家,吾之願也,如其不獲,則奉身以死之。」《御覽》四百十七。
布自以有功於袁氏,輕傲紹下諸將,以為擅相署置,不足貴也。布求還洛,紹假布司隸校尉,外言當遣,內欲殺布。明日當發,紹遣甲士三十人,辭以送布,布使止於帳側,偽使人於帳中鼓箏。紹兵臥,布無何出帳去,而兵不覺。夜半兵起,亂砍布牀被,謂為已死。明日,紹訊問,知布尚在,乃閉城門,布遂引去。《魏志.呂布傳》注。又《後漢書.臧洪傳》注引,自「呂求還洛」,止於「帳側」,上無「布使」二字,「謂」下無「為」字〔02〕,「明日」作「明旦」。
呂布詣袁紹,紹患布,欲殺之。遣三十六兵被鎧迎布,使著帳邊臥。布知之,使於帳中鼓箏。諸兵臥,布出帳去,兵不覺也。《藝文》四十四。按與《魏志.呂布傳》注、《魏志.臧洪傳》注所引不同。
呂布詣袁紹,紹患之。布不自安,因求還洛陽,紹聽之,承制使領司隸校尉。遣壯士送布而陰殺之。布疑其圖己,乃使人鼓箏於帳中,潛自遁去。夜中兵起,而布已亡。紹聞,懼為患,募追之,皆莫敢近,遂復歸。《御覽》五百七十六。按所引又與《藝文》各別。
布見備,甚敬之,謂備曰:「我與卿同邊地人也。布見關東起兵,欲誅董卓。布殺卓東出,關東諸將無安布者,皆欲殺布耳。」請備於帳中坐婦牀上,令婦向拜,酌酒飲食,名備為弟。備見布語言無常,外然之而內不悅。《魏志.呂布傳》注。
布初入徐州,書與袁術。術報書曰:「昔董卓作亂,破壞王室,禍害術門戶。術舉兵關東,未能屠裂卓。將軍誅卓,送其頭首,為術掃滅讎恥,使術明目於當世,死生不愧,其功一也。昔將金元休向兗州,甫詣封丘,為曹操逆所拒破,流離迸走,幾至滅亡。將軍破兗州,術復明目於遐邇,其功二也。術生年以來,不聞天下有劉備,備乃舉兵與術對戰,憑將軍威靈,得以破備,其功三也。將軍有三大功在術,術雖不敏,奉以生死。將軍連年攻戰,軍糧苦少,今送米二十萬斛,迎逢道路。非直此止,當駱驛復致;若兵器戰具,它所乏少,大小唯命。」布得書大喜,遂造下邳。《魏志.張邈傳》注。
布水陸東下,軍到下邳西四十里。備中郎將丹楊許耽夜遣司馬章誑來詣布,言「張益德與下邳相曹豹共爭,益德殺豹,城中大亂,不相信。丹陽兵有千人屯西白門城內,聞將軍來東,大小踴躍,如復更生。將軍兵向城西門,丹楊軍便開門內將軍矣。」布遂夜進,晨到城下。天明,丹陽兵悉開門內布兵。布於門上坐,步騎放火,大破益德兵,獲備妻子軍資及部曲將吏士家口。同上。
建安元年六月夜半時,布將河內郝萌反,將兵入布所治下邳府,詣廳事閤外,同聲大呼攻閤,閤堅不得入。布不知反者為誰,直牽婦,科頭袒衣,相將從溷上排壁出,詣都督高順營,直排順門入。順問:「將軍有所隱不?」布言:「河內兒聲。」順言:「此郝萌也。」順即嚴兵入府,弓弩並射萌眾,萌眾亂走,天明還故營。萌將曹性反萌,與對戰,萌刺傷性,性砍萌一臂。順砍萌首,牀輿性,送詣布。布問性,言:「萌受袁術謀。」「謀者悉誰?」性言:「陳宮同謀。」時宮在坐上,面赤,旁人悉覺之。布以宮大將,不問也。性言:「萌常以此問,性言呂將軍大將有神,不可擊也,不意萌狂惑不止。」布謂性曰:「卿健兒也!」善養視之。創愈,使安撫萌故營,領其眾。同上。
初,天子在河東,有手筆版書召布來迎。布軍無畜積,不能自致,遣使上書。朝廷以布為平東將軍,封平陶侯。使人於山陽界,亡失文字,太祖又手書厚加慰勞布,說起迎天子,當平定天下意,并詔書購捕公孫瓚、袁術、韓暹、楊奉等。布大喜,復遣使上書於天子曰:「臣本當迎大駕,知曹操忠孝,奉迎都許。臣前與操交兵,今操保傅陛下,臣為外將,欲以兵自隨,恐有嫌疑,是以待罪徐州,進退未敢自寧。」答太祖曰:「布,獲罪之人,分為誅首,手命慰勞,厚見褒獎。重見購捕袁術等詔書,布當以命為效。」太祖更遣奉車都尉王則為使者,齎詔書,又封平東將軍印綬來拜布。太祖又手書與布曰:「山陽屯送將軍所失大封,國家無好金,孤自取家好金更相為作印,國家無紫綬,自取所帶紫綬以藉心。將軍所使不良。원술(袁術)이 천자를 칭하고, 將軍止之〔03〕,而使不通章。朝廷信將軍,使復重上,以相明忠誠。」이에 여포는 진등을 보내 글을 바치고, 은혜에 감사하였고,並以一好綬答太祖。同上。
布令韓暹、楊奉取劉備地麥,以為軍資。《御覽》八百三十八。
袁術遣將紀靈率步騎三萬攻劉備〔04〕。呂布遣人招備,並請靈等饗飲,謂靈曰:「布性不喜合鬬,但喜解鬬耳。」乃令植戟於營門,彎弓曰:「諸君觀布射戟小支,中者,當解兵,不中,留決鬬。」布一發中戟支,遂罷兵。《御覽》七百四十六。又《書鈔》一百二十四:「劉備屯小沛,袁術遣將紀靈攻備。呂布曰:『布不喜合鬬〔05〕,但喜解鬬耳。』令門侯於營門中舉一隻戟〔06〕,布言〔07〕:『諸君觀布射戟小支,一發中者,諸君當解去〔08〕,不中者,可留決鬬〔09〕。』布舉弓射戟,正中小支。」
布後又與暹、奉二軍向壽春,水陸並進,所過虜略。到鍾離,大獲而還。既渡淮北,留書與術曰:「足下恃軍彊盛,常言猛將武士欲相吞滅,每抑止之耳。布雖無勇,虎步淮南,一時之間,足下鼠竄壽春,無出頭者。猛將武士,為悉何在?足下喜為大言以誣天下,天下之人安可盡誣?古者兵交,使在其間,造策者非布先唱也,相去不遠,可復相聞。」布渡畢,術自將步騎五千揚兵淮上,布騎皆於水北大咍笑之而還。時有東海蕭建為琅邪相,治莒,保城自守,不與布通。布與建書曰:「天下舉兵,本以誅董卓耳。布殺卓,來詣關東,欲求兵西迎大駕,光復洛京,諸將自還相攻,莫肯念國。布,五原人也,去徐州五千餘里〔10〕,乃在天西北角,今不「不」字有誤來共爭天東南之地。莒與下邳相去不遠,宜當共通。君如自遂以為郡郡作帝,縣縣自王也!昔樂毅攻齊,呼吸下齊七十餘城,唯莒、即墨二城不下,中有田單故也。布雖非樂毅,君亦非田單,可取布書與智者詳共議之。」建得書,即遣主簿齎牋上禮,貢良馬五匹。建尋為臧霸所襲破,得建資實。布聞之,自將步騎向莒。高順諫曰:「將軍躬殺董卓,威震夷狄,端坐顧盼,遠近自然畏服,不宜輕自出軍,如或不捷,損名非小。」布不從。霸畏布抄暴,果登城拒守。布不能拔,引還下邳。霸後復與布和。《魏志.呂布傳》注。
呂布將兵向莒。臧霸等畏布,登城上以藥箭亂射〔11〕,中人馬。布不能拔,引還下邳。《書鈔》一百二十五陳禹謨補。
呂布使陳登詣曹操,求徐州牧,不得。登還,布怒,拔戟斫几曰:「吾所求無獲,但為卿父子所賣耳。」登不為動容,徐對曰:「登見曹公,言『養將軍譬如養虎,當飽其肉,不飽則將噬人』。公曰:『不如卿言。譬如養鷹,飢則為用,飽則颺去。』其言如此。」布意乃解。《御覽》三百五十二。又《書鈔》一百二十四陳禹謨補引「呂布使陳登詣曹操,求徐州牧,不得。登還,布怒,拔戟斫几曰:『卿父勸吾協同曹公,絕婚公路,今吾所求無一獲,而卿父子並顯重,但為卿所賣耳。』」
布遣許汜、王楷告急於術。術曰:「布不與我女,理當自敗,何為復來相聞邪?」汜、楷曰:「明上今不救布,為自敗耳!布破,明上亦破也。」術時僭號,故呼為明上。術乃嚴兵為布作聲援。又《文選》任彥昇〈奏彈曹景宗〉注引「袁術嚴兵為呂布作聲援」。布恐術為女不至,故不遣兵救也,以綿纏女身,縛著馬上,夜自送女出與術,與太祖守兵相觸,格射不得過,復還城。又《御覽》八百十九引「呂布為曹公所攻,甚急,乃求救於袁術。術先求布女」,下即接「布恐術為女不至」云云。布欲令陳宮、高順守城,自將騎斷太祖糧道。布妻謂曰:「將軍自出斷曹公糧道是也。宮、順素不和,將軍一出,宮、順必不同心共守城也,如有蹉跌,將軍當於何自立乎?願將軍諦計之,無為宮等所誤也。妾昔在長安,已為將軍所棄,賴得龐舒私藏妾身耳。今不須顧妾也。」布得妻言,愁悶不能自決。《魏志.呂布傳》注。此兩「太祖」亦非當日原文,疑裴氏採入傳時所改。
曹公擒呂布。布顧劉備曰:「玄德,卿為上坐客,我為降虜,繩縛我急,獨不可一言耶?」操曰:「縛虎不得不急。」曹公欲緩之,備曰:「不可。公不見布事丁建陽、董太師乎?」操憾之〔12〕。布目備曰:「大耳兒最叵信。」《藝文》十七。又《御覽》八百九十二引「曹公擒呂布。顧劉備曰:『玄德,卿為上坐客,我為降虜,繩縛我急,獨不可一言邪?」操曰:『縛餓虎不得不急。」乃命緩縛布」。又《事類賦》引同《御覽》,「顧」上有「布」字。
布謂太祖曰:「布待諸將厚也,諸將臨急,皆叛布耳。」太祖曰:「卿背妻,愛諸將婦,何以為厚?」布默然。《魏志.呂布傳》注。
〔01〕 此條「時又無閏,不及六旬」二句及「諸書」一語疑非《英雄記》本文。按《魏志.董卓傳》:「卓死後六旬,布亦敗」文下裴注云:「臣松之案《英雄記》曰諸書」云云,由文意知裴松之因覺傳文與史實不合,而引他書以駁正,故「時又無閏,不及六旬」二句,恐是裴氏就傳文而發之按語。又王粲為漢末人,其敘漢末事,必不能引諸書以正史實,故疑「英雄記曰諸書」為「英雄記諸書曰」之倒文。
〔02〕 「謂」字上黃校云:「『牀』下無『被』字」,標點本《後漢書.臧洪傳》注「牀」下有「被」字,故刪去此校語。
〔03〕 「止」,盧弼《三國志集解》引陳景雲說云,當作「上」。
〔04〕 「袁術」上,影宋本《御覽》四九六有「呂布字奉先,劉備屯小沛」十字。「又攻劉備」下有「備求救於布,布率騎千餘馳赴之」十三字。
〔05〕 「喜」,原本作「善」,據陳禹謨本《書鈔》改;「呂布曰「下孔廣陶本《書鈔》作「不好鬬,好解鬬」,呂布」上有「久之」二字。
〔06〕 「令門侯」三字及「隻」字,孔本《書鈔》無。
〔07〕 「布言」,孔本《書鈔》無「布」字。
〔08〕 「諸君」,原本作「諸軍」,據孔本《書鈔》改。
〔09〕 「決鬬」,孔本《書鈔》無「決」字。
〔10〕 「五」,盧弼《三國志集解》謂當是「三」字之訛。
〔11〕 「登」,原本作「發」,今據孔本《書鈔》改。
〔12〕 「曹憾之」,原本脫此三字,今據影宋本《藝文》補
李叔節
[편집]李叔節與弟進先共在乘氏城中。呂布詣乘氏城下,叔節從城中出,詣布。進先不肯出,為叔節殺數頭肥牛,提數十石酒,作萬枚胡餅,先持勞客。《御覽》八百六十
張楊
[편집]楊及部曲諸將,皆受傕、汜購募,共圖布。布聞之,謂楊曰:「布,卿州里也。卿殺布,於卿弱。不如賣布,可極得汜、傕爵寵。」楊於是外許汜、傕,內實保護布。汜、傕患之,更下大封詔書,以布為潁州太守。《魏志.呂布傳》注
楊性仁和,無威刑。下人謀反,發覺,對之涕泣,輒原不問。《魏志.張楊傳》注
高順
[편집]順為人清白有威嚴,不飲酒,不受饋遺。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鬬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陣營」。順每諫布,言:「凡破家亡國,非無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見用耳。將軍舉動,不肯詳思,輒喜言誤,誤不可數也。」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布從郝萌反後,更疏順,以魏續有外內之親,悉奪順所將兵以與續。及當攻戰,故令順將續所領兵,順亦終無恨意。《魏志.呂布傳》注。又《後漢書.呂布傳》注引「順為人不飲酒,不受饋。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名『陷陣營」。布後疏順,奪順所將兵,亦無恨意。」
臧洪
[편집]袁紹以臧洪為東郡太守。時曹操圍張超於雍丘,洪始聞超被圍,乃徒跣號泣,並勒所領,將赴其難。從紹請兵,而紹竟不聽之,超城遂陷,張氏族滅。洪由是怨紹,絕不與通。紹增兵急攻洪,城中糧盡,廚米三升,使為薄糜,遍頒眾;又殺其愛妾以食兵將,咸流涕無能仰視,男女七八千,相枕而死,莫有離叛。城陷,生執洪。紹謂曰:「臧洪,何相負若是!今日服未?」洪據地瞋目曰:「諸袁事漢,四世五公,可謂受恩。今王室衰弱,無輔翼之意,而欲因際會,觖望非冀,惜洪力劣,不能推刃為天下報仇,何為服乎?」紹乃命殺之。洪邑人陳容在坐,見洪當死,起謂紹曰:「將軍今舉大事,欲為天下除暴,而先誅忠義,豈合天意?」紹慚,遣人牽出,謂曰:「汝非臧洪儔歟?空復爾為?」容顧曰:「夫仁義豈有常所?蹈之則君子,背之則小人。今日寧與臧洪同日死,不與將軍同日生!」遂復見殺。在紹坐者,無不歎息。《御覽》四百二十二。又四百十八引無首十一字,於「雍丘」下即接「臧洪從袁紹請兵,將赴其難,紹不聽之」,「族」下無「滅」字,「不」上無「絕」字,無「城中糧盡」至「又」十六字,無「咸」字,「流涕」下無「無能仰視」至「而死」十三字,「紹謂曰」作「紹間」,「瞋目」作「衰弱」,無「無輔翼」至「而欲」七字,「劣」作「弱」,下作「不能為天下推刃報仇」,「乃命」無「乃」字,「舉」上無「欲為天下除暴」句,「遣人」作「使人」,「汝非臧洪儔歟」無「非」「歟」二字,下並同。
公孫瓚
[편집]公孫瓚字伯珪,為上計吏。郡太守劉基為事被徵,伯珪御車到洛陽,身執徒養。基將徙日南,伯珪具豚米於北邙上祭先人,觴醊,祝曰:「昔為人子,今為人臣,當詣日南,多瘴氣,恐或不還,與先人辭於此。」再拜,慷慨而起,觀者莫不歔欷。在道得赦,俱還。《御覽》四百二十二。。又五百二十六引無「字伯珪為」四字,「基」作「其」,下作「以事法,檻車徵,伯珪褠衣平幘,御車到洛陽」,無「身執徒養」四字,「基將徙」作「其當徙」,「祭先」下無「人」字,「觴」上有「舉」字,「日南」下重「日南」二字,「而起」下作「其時州里人在京師者,送行見之,及觀者莫不歔欷」。又六百八十七引「公孫瓚字伯珪,上計吏。郡太守劉基以事公車徵,伯珪褠衣平幘,御車洛陽,身執徒養。」
公孫伯珪追討叛胡丘力居等於管子城,伯珪力戰,兵乏食,馬盡,煮弩楯啖食之。《御覽》三百五十七。
公孫瓚與諸屬郡縣〔01〕,每至節會,屠牛作脯〔02〕,每酒一觴,致脯一豆。《書鈔》一百四十五陳禹謨補。
公孫瓚與破虜校尉鄒靖俱追胡,靖為所圍,瓚迴師奔救,胡即破散,解靖之圍。乘勢窮追,日入之後,把炬逐北。《御覽》八百七十。
瓚每與虜戰,常乘白馬,追不虛發,數獲戎捷,虜相告云:「當避白馬。」因虜所忌,簡其白馬數千匹,選騎射之士,號為「白馬義從」。一日胡夷健者常乘白馬,瓚有健騎數千匹,多乘白馬,故以號焉。《魏志.袁紹傳》注。
公孫瓚每聞邊驚〔03〕,輒厲色作氣如赴仇。嘗乘白馬〔04〕,又白馬數十匹,選騎射之士,號為「白馬義從」,以為左右翼。胡甚畏之〔05〕,相告曰:「當避白馬長史。」《御覽》八百九十七。又《事類賦.馬》引「常乘白馬」下作「又選數十白馬,為騎射之士」,餘俱同。又《藝文》九十三引「仇」作「讎」,「嘗」作「常」,又下有「揀」字,至「胡甚畏之」止。又《書鈔》一百十七引「公孫瓚常與健騎數十人皆乘白馬,以為左右翼,自號『白馬義從』。」
公孫瓚除遼東屬國長史,連接邊寇,每有警,輒厲色憤怒如赴讎,敵望塵奔。繼之夜戰,虜識瓚聲,憚其勇,莫敢犯之。《御覽》四百三十七。
幽州歲歲不登,人相食。有蝗旱之災,人始知採稆〔06〕,以棗椹為糧,穀一石十萬錢。公孫伯圭開置屯田,稍稍得自供給。《御覽》三十五。又《書鈔》一百五十六引「五穀不登〔07〕,民人以桑椹為糧」。
瓚統內外,衣冠子弟有材秀者,必抑死在窮苦之地,或問其故,答曰:「今取衣冠家子弟及善士富貴之,皆自以為職當得之,不謝人善也。」所寵遇驕恣者,類多庸兒,若故卜數師劉緯臺、販繒李移子、賈人樂何當等三人,與之定兄弟之誓,自號為伯,三人者為仲、叔、李,富皆巨億,或取其女以配己子,常稱古者曲周、灌嬰之屬以譬也。《魏志.公孫瓚傳》注。
公孫瓚擊青州黃巾賊,大破之,還屯廣宗,改易守令,冀州長吏無不望風嚮應,開門受之。紹自往征瓚,合戰於界橋南二十里。瓚步兵三萬餘人為方陳,騎為兩翼,左右各五千餘匹,白馬義從為中堅,亦分作兩校,左射右,右射左,旌旗鎧甲,光照天地。紹令麴義以八百兵為先登,彊弩千張夾承之,紹自以步兵數萬結陳於後。義久在涼州,曉習羌鬬,兵皆驍銳。瓚見其兵少,便放騎欲陵蹈之。義兵皆伏楯下不動,未至數十步,乃同時俱起,揚塵大叫,直前衝突,彊弩雷發,所中必倒,臨陳斬瓚所署冀州刺史嚴綱甲首千餘級,瓚軍敗績,步騎奔走,不復還營。義追至界橋,瓚殿兵還戰橋上,義復破之,遂到瓚營,拔其牙門,營中餘眾皆復散走。紹在後,未到橋十數里,下馬發鞍,見瓚已破,不為設備,惟帳下彊弩數十張,大戟士百餘人自隨。瓚部迸騎二千餘匹卒至,便圍紹數重,弓矢雨下。別駕從事田豐扶紹欲卻入空垣,紹以兜鍪撲地曰:「大丈夫當前鬬死,而入牆間,豈可得活乎?」彊弩乃亂發,多所殺傷。瓚騎不知是紹,亦稍引卻,麴義來迎,乃散去。《魏志.袁紹傳》注。又《水經.淇水注》引「公孫瓚擊青州黃巾賊,大破之,還屯廣宗。袁本初自往征瓚,合戰於界橋南二十里。紹將麴義破瓚於界橋,斬瓚冀州刺史嚴綱,又破瓚殿兵於橋上」。又《御覽》七十三引同《水經注》。又《御覽》三百五十六引「袁紹為公孫瓚所圍,別駕田豐扶紹入空垣,紹脫兜鍪抵地云:『丈夫當前鬬死,而反逃入牆間,豈可得活』。」
初平四年,天子使太傅馬日磾、太僕趙岐和解關東。岐別詣河北,紹出迎於百里上,拜奉帝命。岐住紹營,移書告瓚。瓚遣使具與紹書曰:「趙太僕以周召之德,銜命來征,宣揚朝恩,示以和睦,曠若開雲見日,何喜如之?昔賈復、寇恂亦爭士卒,欲相危害,遇光武之寬,親俱陛見,同輿共出,時人以為榮。自省邊鄙,得與將軍共同此福,此誠將軍之眷,而瓚之幸也。」 《魏志.袁紹傳》注。
先是,有童謠曰:「燕南垂,趙北際,中央不合大如礪,惟有此中可避世。」瓚以易當之,乃築京固守。瓚別將有為敵所圍,義不救也。其言曰:「救一人,後將恃救不力戰,今不救此,後將當念在自勉。」是以袁紹始北擊之時,瓚南界上別營自度守則不能自固,又知必不見救,是以或自殺其將帥,或為紹兵所破,遂令紹軍徑至其門。《魏志.公孫瓚傳》注。
瓚諸將家家各有高樓,樓以千計。瓚作鐵門,居樓上,屏去左右,婢妾侍側,汲上文書。同上。
袁紹分部攻者掘地為道,穿穴其樓下,稍稍施木柱之,度足達半,便燒所施之柱,樓輒傾倒。同上。
〔01〕 「諸屬郡縣」,孔本《書鈔》作「諸屬城都縣」。
〔02〕 「脯」下,孔本《書鈔》有「邯鄲曰:『子亦聞大漢相安昌侯也』」十三字。
〔03〕 「警」,原本誤作「驚」,據影宋本《藝文》、《御覽》及《事類賦.馬》改。
〔04〕 「嘗」,影宋本《御覽》作「常」。
〔05〕 「胡」下,《事類賦.馬》有「人」字。
〔06〕 「人」上,影宋本《御覽》有「民」字。
〔07〕 孔本《書鈔》無「五」字。
關靖
[편집]關靖字士起,太原人。本酷吏也,諂而無大謀,特為瓚所信幸。《魏志.公孫瓚傳》注。
원소(袁紹)
[편집]원소(袁紹)의 아버지 원성(袁成)의 자(字)는 문개(文開)인데, 장건(壯健)하기로 이름났다. 귀한 인척, 권세가, 호걸들, 대장군 양기(梁冀) 이하 모두와 교결(交結)하고 우의를 베풀었으니, 그의 말을 따르지 않는 자가 없었다. 그래서 경사(京師)의 속담이 이르기를 “일이 풀리지 아니하면, 문개에게 물어봐라” 하였다.
원소가 태어나자 아비가 죽었는데, 이공(二公)이 그를 아꼈다. 어려서는 벼슬 ‘랑’(郎)을 맡았고, 약관의 나이에 복양(濮陽)의 우두머리로 임명되었는데, 청렴하다는 명성이 있었다. 모친상을 당하였고, 상복을 입는 기간이 끝나자, 다시 추모하여 부친의 상복을 입었다. 무릇, 무덤 가의 오두막에서 6년을 지냈다. 예를 마치자, 낙양에서 은거하였고, 경망하게 빈객들과 통하지 않았다. 나라안에 명성이 알려져, 그를 서로 만나보지 않은 사람이 없었다. 또한 유랑과 의협을 좋아하여 장맹탁( 張孟卓)·하백구(何伯求)·오자경(吳子卿)·허자원(許子遠)·오덕유(伍德瑜) 등과 더불어 모두 분주히 오가는 친구가 되었으며, 임금의 명령에 불응하였다. 중상시(中常侍) 조충(趙忠)[3]이 여러 황문(黃門)들에게 이르기를, “원본초(袁本初)는 앉아서 이름값을 올리고, 부름에 응하지 아니하니 죽음을 키우는 사내로구나. 이 아이가 무엇을 하고자 하는지 모르겠는가?” 라 하였다. 원소의 숙부 원외(袁隗)가 이를 듣고 원소를 황급히 꾸짖어 말하기를, “네가 장차 우리 집안을 파멸케 하려느냐!” 하였다. 원소는 이에 비로소 다시 대장군의 명령에 응했다.
袁紹生而孤,幼為郎,容貌端正,威儀進止,動見仿效。弱冠除服,長有清能名。
袁紹有姿貌、威容,愛士養名。既累世台司,賓客所歸,加以傾心折節,莫不爭赴其庭,士無貴賤,與之抗禮。
袁紹辟大將軍府,不得已起從命,舉高第,遷侍禦史。弟術為尚書詔,不欲為台下,告疾求退。
董卓謂袁紹曰:“皇帝沖暗,非萬機之主。陳留王猶勝,今欲立之。”紹勃然曰:“天下健者豈惟董公?”橫刀長揖徑出,懸節於東門而奔冀州。
是時年號初平,紹字本初,自以為年與字合,必能克平禍亂。
紹既破瓚,引軍南到薄落津,方與賓客諸將共會,聞魏郡兵反,與黑山賊於毒共覆鄴城,遂殺太守栗成。賊千余部眾數萬人聚會鄴中,坐上諸客有家在鄴者皆憂怖失色,或以啼泣,紹容貌不變,自若也。賊陶升者,故內黃小吏也,有善心,獨將部眾逾西城入,閉守州門,不內他賊,以車載紹家及諸衣冠在州內者,身自扌幹衛,送到斥邱乃還。紹到,遂屯斥邱,以陶升為建義中郎將,乃引車入朝歌鹿場山蒼岩穀討幹毒,圍攻五日,破之,斬毒及長安所署冀州牧壺壽。遂尋山北行,薄擊諸賊,左發丈八等皆斬之。又擊劉石、青牛角、黃龍、左校、郭大賢、李大目、於氏根等,皆屠其屯壁,奔走得脫,斬首數萬級。紹複還屯鄴。
원소는 사신을 보내, 곧 오환의 삼왕(三王)에게 선우의 벼슬을 내리고, 모두에게 안거(安車)·화개(華蓋)·우모(羽旄)·황옥(黃屋)·좌독기(坐纛旗) 〔左纛〕[4]를 (내렸다.) 판문(版文)에 이르기를, “부절(符節)을 소지한 대장군(大將軍)이자 유주(幽州)·청주(青州)·병주(並州) 도독(都督)인 기주목(冀州牧) 원향후(阮鄉侯) 원소에게 명을 내려, 요동속국(遼東屬國) 솔중왕(率眾王) 반하(頒下)·오환 요서 솔중왕 답돈(蹋頓)·우북평(右北平) 솔중왕 한로(汗盧)에게 (내리는) 제조(制詔)를 받들게 하였다. 생각건대, 의(義)를 따르고 :款塞內附,北捍犬嚴狁,東拒氵歲貊,世守北陲,為百姓保鄣,雖時侵犯王略,命將徂征厥罪,率不施時,悔愆變改,方之外夷,最又聰惠者也。始有千夫長、百夫長以相統領,用能悉乃心,克有勳力於國家,稍受王侯之命。自我王室多故,公孫瓚作難,殘夷厥土之君,以侮天慢主,是以四海之內,並執干戈以衛社稷。三王奮氣裔土,忿奸憂國,控弦與漢兵為表裏,誠甚忠孝,朝所嘉焉。然而虎兕長蛇,相隨塞路,王官爵位,否而無聞。夫有勳不賞,俾勤者怠。今遣行謁者楊林,齎單于璽綬、車服,以對爾勞。其各綏靜部落,教以謹慎,無使作凶作惡,世複爾祀位,長為百蠻長。厥有咎有不臧者,泯於爾祿,而喪於乃庸,可不勉乎!烏丸單于都護部眾,左右單于受其節度,他如故事。”
袁遺
[편집]袁遺字伯業。
紹後用遺為揚州刺史,為袁術所敗。太租稱長大而能勤學者,唯吾與袁伯業耳。”
袁術
[편집]紹從弟術,字公路,汝南汝陽人也。
麴義
[편집]袁紹討公孫瓚,先令麴義領精兵八百、強弩千張,以為前登。瓚輕其兵少,縱騎騰之。義兵伏楯下,一時同發,瓚軍大敗。
麴義後恃功而驕恣,紹乃殺之。
逢紀
[편집]逢紀說紹曰:“將軍舉大事而仰人資給,不據一州,無以自全。”紹答雲:“冀州兵強,吾十饑乏,設不能辨,無所容立。”紀曰:“可與公孫瓚相聞,導使來南,擊取冀州。公孫必至而馥懼矣,因使說利害,為陳禍福,馥必遜讓,於此之際,可據其位。”紹從其言而瓚果來。
紀字元圖。初,紹去董卓出奔,與許攸及紀俱詣冀州,紹以紀聰達有計策,甚親信之,與共舉事。後審配任用,與紀不睦。或有讒配於紹者,紹問紀,紀稱配天性烈直,古人之節,不宜疑之。紹曰:“君不惡之邪?”答曰:“先日所爭者私情,今所陳者國事。”紹善之,卒不廢配。配由是更與紀為親善。
審配
[편집]審配任用,與紀不睦,辛評、郭圖皆比於譚。
袁尚使審配守鄴。曹操進軍攻鄴,審配將馮禮為內應,開突門內操兵三百餘人。配覺之,從城上以大石擊門,門(門下),入者皆死。操乃鑿塹圍回四十裏,初令淺,示若可越,配望見笑而不出。操令一夜浚之,廣深二丈,決漳水灌之,自五月至八月,城中餓死者過半。尚聞鄴急,將兵萬餘人還救,操逆擊破之。尚走依沮漳為營,操複圍之,尚懼,遣陰夔、陳球請降不聽,尚還走藍田,操複進擊圍之。尚將馬迎等臨陣降,眾大潰,尚奔,中人盡收其輜重,得尚印綬、節鉞及衣物以示城中,城中崩沮。審配命士卒曰:“堅守使戰,操軍疲矣。幽州方至,何憂無主。”以其兄子榮為東門校尉,榮夜開門內操兵,配猶拒戰,城陷,生獲配。操意活之,配意氣壯烈,終無撓辭,見者莫不歎息,遂斬之。
袁尚使審配守鄴,曹操攻之。操出行圍配,伏弩射之,幾中。及城陷,生獲配,操謂曰:“吾近行圍,弩何多也?”配曰:“猶恨其少!”操曰:“即忠於袁氏,不得不爾。”志欲活之,配意氣壯烈,終無撓辭,遂斬之。
郭圖
[편집]譚、尚戰於外門,譚軍敗奔北。郭圖說譚曰:“今將軍國小兵少,糧匱執弱,顯甫之來,久則不敵。愚以為可呼曹公來擊顯甫。曹公必至,先攻鄴,顯甫還救。將軍引兵而西,自鄴以北皆可虜得。若顯甫軍破,其兵奔亡,又可斂取以拒曹公。曹公遠僑而來,糧餉不繼,必自逃去。比此之際,趙國以北皆我之有,亦足與曹公為對矣。不然,不諧。”譚始不納,後遂從之。問圖誰可使,圖答辛佐治可。譚遂遣毗詣太祖。
韓珩
[편집]袁譚既死,弟熙、尚為其將焦觸、張南所攻,奔遼西烏桓。觸自號幽州刺史,陳兵數萬,殺白馬盟曰:“違命者斬。”各以次歃,至別駕代郡韓珩,曰:“吾受袁公子厚恩,今其破亡,智不能救,勇不能死,北面曹氏,所不能為也。”一坐為珩失色。觸曰:“舉大事,當立大義,事之濟否,不待一人。可卒珩志,以厲事君。”曹操聞珩節,甚高之,屢辟不至。
陳瑀
[편집]陳溫字元悌,汝南人。先為揚州刺史,自病死。袁紹遣袁遺領州,敗散,奔沛國,為兵所殺。袁術更用陳瑀為揚州。瑀字公瑋,下邳人。瑀既領州,而術敗於封邱,南向壽春,瑀拒術不納。術退保陰陵,更合軍攻瑀,瑀懼走歸下邳。
韓馥
[편집]馥字文節,潁川人。為御史中丞。董卓舉為冀州牧。于時冀州民人殷盛,兵糧優足。袁紹之在渤海,馥恐其興兵,遣數部從事守之,不得動搖。東郡太守喬鹆冒詐作京師三公移書與州郡,陳卓罪惡,雲見逼迫,無以自救,企望義兵,解國患難。馥得移,請諸從事問曰:“今當助袁氏邪?助董卓邪?”治中從事劉子惠曰:“今興兵為國,何謂袁、董!”馥自知言短而有慚色。子惠複言:“兵者,凶事,不可為首。今宜往視他州,有發動者,然後和之。冀州於他州不為弱也,他人功未有在冀州之右者也。”馥然之,乃作書與紹,道卓之惡,聽其舉兵。
冀州刺史韓馥問諸從事曰:“馥有何長何短!”治中劉子曰:“前勞賜有餘肉百筋,賣之,一州調度,奢儉不復在。是猶可勞賜勤勞吏士,賣之示狹。”
袁紹使張景明、郭公則、高元才等說韓馥,使讓冀州。
劉子惠
[편집]劉子惠,中山人。兗州刺史劉岱與其書,道:“卓無道,天下所共攻,死在旦暮,不足為憂。但卓死之後,當複回師討文節。擁強兵,何凶逆,寧可得置。”封書與馥,馥得此大懼,歸咎子惠,欲斬之。別駕從事耿武等排閤伏子惠上,願並見斬,得不死,作徒,被赭衣,掃除宮門外。
趙浮
[편집]紹在朝歌清水口,浮等從後來,船數百艘,眾萬餘人,整兵駭鼓過紹營。紹甚惡之,浮等到,謂馥曰:“袁本初軍無鬬糧,各欲離散,旬日之間,必土崩瓦解。將軍但閉戶高枕,何憂何懼?”
耿武、關純
[편집]耿武字文成。關純字伯典。後袁紹至,馥從事千餘人棄馥去,唯恐在後,獨武、純杖刀拒,兵不能禁。紹後令田豐殺此二人。
朱漢
[편집]紹以河內朱漢為都官從事。漢先時為馥所不禮,內懷怨恨,且欲邀迎紹意,擅發城郭兵圍守馥第,拔刃登屋,馥走上樓,收得馥大兒,捶折兩腳。紹亦立收漢,殺之。馥猶有憂怖,故報紹索去。
王匡
[편집]匡字公節,泰山人。輕財好施,以任俠聞。辟大將軍何進府進符使,匡於徐州發強弩五百,西詣京師。會進攻,匡還州裏,起家,拜河內太守。
孔伷
[편집]伷字公緒,陳留人。
劉虞
[편집]虞為博平令,治正推平,高尚純樸,境內無盜賊,災害不生。時郡縣接壤,蝗蟲為害,至博平界,飛過不入。
虞讓太尉,因薦衛尉趙謨、益州牧劉焉、豫州牧黃琬、南陽太守羊續,並任為公。
幽州刺史劉虞,食不重肴,藍縷繩履。
虞之見殺,故常山相孫瑾、椽張逸、張瓚等忠義奮發,相與就虞,罵瓚極口,然後同死。
劉岱
[편집]岱孝悌仁恕,以虛己受人。
劉翊
[편집]유익(劉翊)의 자(字)는 자상(子相)이고, 영천(潁川) 사람이다. 遷陳留太守,出關數百里,見士大夫病亡道次,翊以馬易棺,脫衣殮之;又逢知故困餓於路,不忍委去,因殺所駕牛以救之。眾人止之,翊曰:“視沒不救,非志士。”遂俱餓死。
劉表
[편집]州界群寇既盡,表乃開立學官,博求儒士,使綦母闓、宋忠等撰定《五經章句》,謂之《後定》。
張羨
[편집]張羨,南陽人。先作零陵、桂陽長,甚得江湖間心,然性屈強不順。表薄其為人,不甚禮也。羨由是懷恨,遂叛表焉。
劉焉
[편집]劉焉起兵,不與天下討董卓,保州自守。犍為太守任歧自稱將軍,與從事陳超舉兵擊焉,焉擊破之。董卓使司徒趙謙將軍向州,說校尉賈龍,引兵還擊焉,焉出青羌與戰,故能破殺歧、龍等,皆蜀郡人。
范聞父焉為益州牧,董卓所徵發,皆不至。收范兄弟三人,钅巢械於郿塢,為陰獄以系之。
范從長安亡之馬騰營,從焉求兵,焉使校尉孫肇將兵往助之,敗於長安。
劉璋
[편집]焉死,子璋代為刺史。會長安拜潁川扈瑁為刺史,入漢中。荊州別駕劉懞、璋將沈彌、婁發、甘寧反,擊璋不勝,走入荊州。璋使趙韙進攻荊州,屯朐钅巢先是,南陽、三輔人流入益州數萬家,收以為兵,名曰“東州兵”。璋性寬柔,無威略,東州人侵暴舊民,璋不能禁,政令多闕,益州頗怨。趙韙素得人心,璋委任之。韙因民怨謀叛,乃厚賂荊州請和,陰結州中大姓,與俱起兵,還擊璋。蜀郡、廣漢、犍為皆應韙。璋馳入成都城守,東州人畏威,咸同心並力助璋,皆殊死戰,遂破反者,進攻韙於江州。韙將龐樂、李異反殺韙軍,斬韙。
龐羲
[편집]龐羲與璋有舊,又免璋諸子於難,故璋厚德羲,以羲為巴西太守,遂專權勢。《蜀志.劉璋傳》注。
劉備
[편집]靈帝末年,備嘗在京師,復與曹公俱還沛國,募召合眾。會靈帝崩,天下大亂,備亦起軍,從討董卓。《蜀志.先主傳》注。
備留張飛守下邳,引兵與袁術戰於淮陰石亭,更有勝負。陶謙故將曹豹在下邳,張飛欲殺之。豹眾堅營自守,使人招呂布。布取下邳,張飛敗走。備間之,引兵還,比至下邳,兵潰。收散卒東取廣陵,與袁術戰,又敗。同上。
備軍在廣陵,飢餓困踧,吏士大小自相啖食,窮餓侵逼,欲還小沛,遂使吏請降布。布令備還州,并勢擊術。具刺史車馬童僕,發遣備妻子部曲家屬於泗水上,祖道張樂。同上。
建安三年春,布使人齎金欲詣河內買馬,為備兵所鈔。布由是遣中郎將高順、北地太守張遼等攻備。九月,遂破沛,備單身走,獲其妻息。十月,曹公自征布。備於梁國界中與曹公相遇,遂隨公俱東征。同上。
表病,上備領荊州刺史。同上。
孫堅
[편집]劉表將呂公將兵緣山向堅,堅輕騎尋山討公。公兵下石,中堅頭,應時腦出物故。《吳志.孫堅傳》注。
堅以初平四年正月七日死。同上
胡軫
[편집]初,堅討董卓到梁縣之陽人。卓亦遣兵步騎五千迎之,陳郡太守胡軫為大督護,呂布為騎督,其餘步騎將校都督者甚眾。軫字文才,性急,預宣言曰:「今此行也,要當斬一青綬乃整齊耳。」諸將聞而惡之。軍到廣成,去陽人城數里。日暮,士馬疲極,當止宿,又本受卓節度,宿廣成。秣馬飲食,以夜進兵,投曉攻城。諸將惡憚軫,欲賊敗其事,布等宣言「陽人城中賊已走,當追尋之,不然失之矣。」便夜進軍。城中守備甚設,不可掩襲。於是吏士飢渴,人馬甚疲,且夜至,又無塹壘。釋甲休息,而布又宣言相驚,云「城中賊出來」。軍眾擾亂奔走,皆棄甲失鞍馬。行十餘里,定無賊〔01〕,天明,便還,拾取兵器,欲進攻城。城守已固,穿塹已深,軫等不能攻而還。《吳志.孫堅傳》注。
〔01〕 盧弼《三國志集解》引周壽易說,謂「定無賊」三字詞意不足,疑「定」上有「驚」字。
張咨
[편집]咨子子儀,潁川人,亦知名。《吳志.孫堅傳》注。又《後漢書.袁術傳》注引「儀」作「議」,無末三字。
周瑜
[편집]周瑜鎮江夏。曹操欲從赤壁渡江南,無船,乘簰從漢水下,住浦口,未即渡。瑜夜密使輕船走舸百數艘〔01〕,艘有五十人移棹,人持炬火,火燃,則迴船走去,去復還燒者,須臾燒數千簰。火大起,光上照天,操夜去。《藝文》八十。又《御覽》八百六十八引「簰」作「[簰-片+氵]」,「從漢」作「[氵公]漢」,「住」作「至」,「百數艘」無「數」字,「移」作「拖」,「持炬火」下有「持火者數千人,立於船上,以萃於[簰-片+氵],至乃放火」十八字,「走去」下無「去復還燒者」五字,「火大起」無「大」字,「夜去」上有「乃」字。又八十七引「周瑜敗曹操於赤壁,密使輕船走舸百餘艘〔02〕,艘有五十人拖棹,人持炬火」。
〔01〕 「數」,影宋本《藝文》作「所」。
〔02〕 「百餘」,原本作「百戶」,黃氏校云:「『百戶』,『戶』字誤,鮑刻本無『戶』字。」今據影宋本《御覽》改正,並刪黃氏校語。
孔融
[편집]孔文舉為東萊賊所攻,城欲破,其治中左承祖以官棗賦與戰士。《御覽》九百六十五。又《事類賦.棗》引「其」上有「而」字,「賦」下無「與」字。
向栩
[편집]向栩字甫興,性卓詭不倫。恒讀老子,狀如學道。又似狂生,好被髮,著幓頭。常於竈北坐板牀上,如是積久,板乃有膝踝足指之處。《御覽》七百三十九。又三百七十三引「向栩坐板牀,有兩踝處,入板中三寸許〔01〕。」又《書鈔》一百三十三引「向栩常坐梨牀上」。
向栩為性卓詭不凡,好讀老子,狀如學道,又復似狂,居嘗竈北坐,被髮,喜長嘯。人客從就,輒伏不視。人有於栩前獨拜,栩不答。《御覽》三百九十二。
尚栩先人尚子平〔02〕,有道術,為縣功曹。休歸,自入山擔薪,賣以飲食〔03〕。
閻忠
[편집]涼州賊王國等起兵,共劫忠為主,統三十六部,號車騎將軍。忠感慨發病而死。《魏志.賈詡傳》注。又《後漢書.皇甫嵩傳》注引無「共」字,末作「忠感慨發病死」。又《董卓傳》注截引。
涼茂
[편집]茂名在八友中。《魏志.涼茂傳》注。
張儉
[편집]先是張儉等相與作衣冠糺彈,彈中入相調言:「我彈中誠有八俊、八乂,猶古之八元、八凱也。」《世說新語.品藻篇》注。又《後漢書.郡國志》「會稽郡鄮烏傷」下注引《英雄交爭記》云云:「初平三年,分縣南鄉為長山縣。」按所引疑即《漢末英雄記》。又《御覽》七百十六引「在尊者前宜各具一手巾,不宜借人巾用」。此條不知何屬,並附錄於末
補遺
[편집]董卓廢少帝,自公卿己下,莫不卑下於卓,唯京兆尹蓋勳長揖爭禮,見者皆為失色。《太平御覽》二百五十二
董常大會賓客〔01〕,誘降反者以鑊之。會者戰慄,亡失匕箸。《太平御覽》七百六十
董卓少嘗遊羌中,與豪帥相結。後更歸耕於野,諸豪歸有來從之者,卓乃為殺耕牛,與之共宴樂。《太平御覽》九百
呂布詣董卓,卓常拔戟擲之,言布亂其私室。《太平御覽》三百五十二
魏太祖討呂布於濮陽。布有別屯在濮西。太祖夜襲,比明破之。未及還,會布救兵至,三面挑戰。太祖募陷陳,典韋先占,將應募。韋左手持十餘戟,大呼走起,所抵無不應手倒者。《北堂書鈔》一百十八
袁尚、熙俱入,未及坐,康叱公擒之〔02〕,坐於凍地。尚謂康曰:「未死之間,寒不可忍。」《北堂書鈔》一百五十六
成瑨為南陽太守,善用士也。《北堂書鈔》七十七
成瑨為南陽太守,用岑晊為功曹,褒善詘惡。《北堂書鈔》三十四
變化無方。《北堂書鈔》十三
〔01〕 「常」,疑是「卓」之誤。
〔02〕 「公」,據《後漢書.袁紹傳》當作「伏兵」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