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조선왕조실록/세종장헌대왕실록/25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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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 春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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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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중국 황제의 정조를 하례하고 세자와 신하의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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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朔/上率世子及群臣, 遙賀帝正, 御勤政殿, 受世子及群臣朝, 諸道進箋進方物。 倭人早田、光軌、藤九郞等、斡朶里馬仇音波等隨班獻土物, 又御勤政殿, 設會禮宴。


1月 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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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기장현사 이효상·지면천군사 김숙지·보은 현감 최청강이 사조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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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午/知機長縣事〔知機張縣事〕李孝常、知沔川郡事金叔篪、報恩縣監崔淸江辭, 引見曰: “爾等往就乃職, 其各謹刑恤民。”


외방에서 보충하는 갑사의 선발에 관해 의정부에서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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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據兵曹呈啓: “參詳外方充補甲士試取舊例, 永樂八年閏正月受敎: ‘每年春(狄)〔秋〕, 各其守令取才, 報于監司, 監司與都節制使更試, 一等入格者, 移關兵曹, 兵曹又更試啓聞, 以充甲士之闕。’ 宣德六年正月受敎: ‘外方取才, 兵曹更試, 往返有弊。 且守城船軍及閑良人, 無外方試取之例, 才與不才, 皆來京中, 尤爲有弊。 其營鎭屬各官守城船軍閑良人內自願人, 各其官守令, 每年春秋肄習, 傳報監司, 監司與都節制使更試, 移關本曹, 本曹記籍, 每年更考, 等第置簿, 多上者爲先啓聞充補。’ 至今依敎行之。 然以外方之人京中來往, 一時之小弊, 選揀禁兵之法不精, 有戾大體。 且各道監司都節制使未能盡知道內之人, 於都試之際, 只憑文案, 呼名試才, 故奸詐之徒, 請人代射, 監箭官吏各緣人情, 矢雖不中不及, 或乘機打鼓, 妄冒入格者, 間亦有之。 每當下番改試之時, 體貌短弱, 騎步俱未中者, 率皆外方之人。 以此觀之則冒名代射, 情迹現著矣。 雖皆卽令充軍, 然罷歸鄕里, 猶帶職銜, 其欺罔僥倖之計已成, 國家陷於術中, 冒濫之風, 漸不可長。 守令久任一邑, 境內人民名面才否, 無不周知。 自今各官守令, 每當春秋, 武才肄習上等入格者, 各其名下, 年歲容貌、身體長短備錄, 報于監司, 監司及都節制使憑考取才; 三等以上入格人, 亦依守令都目狀例, 錄其年歲體貌矢數居鄕。 春則二月望前、秋則九月望後, 俱遣于京, 則曹與三軍鎭撫所訓鍊觀精加磨勘改試, 十矢以上, 方許敍用。 其中妄冒, 情迹現露者及劣弱無勇, 騎步才疎人, 令攸司嚴加推鞫; 請人代射者, 當身及代射人, 依律杖一百論罪, 身充水軍; 監箭官吏、當該守令監司都節制使, 重論科罪。 若已經赦宥, 未受職而事覺, 則勿治其罪, 身充水軍; 受職後事發, 則追奪告身, 身充水軍。 京中充補取才, 亦依此例, 五部報于漢城府, 漢城府移文本曹, 本曹又移訓鍊觀, 訓鍊觀取才後, 本曹改試。 若有妄冒代射者, 則亦依外方例科罪, 永杜冒濫之風。” 從之。


1月 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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환자와 사알의 일을 구분하여 환자의 과중한 업무를 줄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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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未/上謂承旨等曰: “凡公事, 皆令宦者出納, 而司謁只掌肅拜單子, 已有成法。 今倭人獻香, 宦者致誤。 予問之, 答云: ‘司謁傳授於臣, 因致錯誤。’ 是卽宦者怠於出納, 爾等必授司謁以啓。 觀此一事, 其餘可知。 予欲使司謁不得踵承政院門, 何如?” 承旨趙瑞康、李承孫、趙克寬、金銚、姜碩德等俯伏謝罪曰: “近來事有及期而不及授諸中官, 則或授司謁, 臣等罪在不赦, 惶恐無地, 但本院事劇, 非一中官所能出納。 倘有一緊急事, 旣授中官, 中官或入內未啓, 或在內親稟他事, 不得出入, 又値緊急事, 若待中官, 則事不及期。 臣等以爲若非口啓公事, 則屬諸司謁, 轉授中官, 庶幾事不淹滯, 似爲便益。” 上曰: “宦者司謁可掌之事, 區別以啓。” 遂下傳旨曰:

無取旨無言辭公事, 令司謁傳啓。

初, 上詰承旨時, 宦者金忠泣謂瑞康等曰: “一日萬機, 一宦者出納, 勞苦難堪。 諸公力請于上, 得與司謁分掌諸事, 則諸公之賜也。 吾輩敢忘其賜?” 故瑞康等冒威力請, 乃有是命, 忠喜, 謝瑞康等。


온천욕을 취소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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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謂承旨等曰: “予兩眼不明, 右手偏痺, 欲於今春浴于溫井。 予念前者再浴溫井, 皆不見效, 徒勞苦百姓而已, 不若不爲之爲愈也。 將擧何顔而又浴乎? 其停溫井之行。” 瑞康等啓曰: “臣等近來若遇浴于溫井者, 則無不問之, 有全未運身者, 浴溫井至三年乃愈者, 沐浴貴於久, 久則見效。 今年忠淸道, 極爲豐稔, 民無徭役, 請浴溫井, 期以久遠。 如是而無效乃止, 未爲不可。” 上曰: “予再經沐浴, 如有效驗, 不待爾等之請而行矣。 知無效而强行, 豈可哉?” 瑞康等更啓曰: “上敎曰: ‘沐浴後眼頗明, 尋復如舊。’ 臣等以謂浴後頗明, 是其效也。 如久浴, 其明必久矣。 且中宮已見神效, 須限今年駕幸溫泉。” 上曰: “予斷不幸矣。” 仍傳旨曰:

今春等講武, 勿用驅軍, 只率禁兵, 令世子代行。


이궁을 간의대 자리에 만들려다 취소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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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命趙瑞康、成奉祖, 率術者更相營宮之地于簡儀臺舊基, 仍謂曰: “時方多事, 民未小康, 又興工役, 予豈樂爲哉? 慕華館, 乃迎詔勑之所; 慶會樓, 乃集君臣之處, 繼祖宗之志而新之, 多用民力, 至今悔之。 又簡儀臺, 期傳於子孫萬世, 今遽毁之, 心甚難焉。 然人君傳位嗣子, 不可與嗣王同居一宮。 且或父旣薨而母在, 嗣王安能侍居一宮乎? 爲此欲構此宮, 第其地卑下, 不稱予意, 其更相之。”


평안도에서 들어온 사람의 쇄환에 대한 함길도 관찰사의 상소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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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觀察使馳啓: “今刷平安道流移人, 自己卯年以後到接一百九十六戶, 因其年久, 男婚女嫁, 安業居生。 若不論年限, 竝皆刷還, 則彼此俱失田土, 庶不聊生, 然朝議已定, 不敢更改。 今者兩道年歉貧乏之民, 自本道至江界, 率妻子裹糧餉, 尤爲失巢, 請待農事稍稔還本。” 下兵曹。


1月 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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조서강 등이 다시 온천에 거둥하기를 청하였으나 허락하지 않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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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趙瑞康等更請幸溫井, 不允。


병조에서 평안도와 함길도 연변 구자의 천호·만호를 그 도의 사람들로 제수할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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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啓: “平安、咸吉道沿邊口子萬戶千戶, 以其道所居人除授, 則熟知山川險夷、防禦緊緩, 可以當緩急, 而京居武士之弊稍除。 請令其道都節制使, 以本道所居六品以上有武略解文字可以統衆者, 搜訪以薦。” 從之。


1月 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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안숭선·이사검·이백첨·윤사윤·장아·이인화 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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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酉/以安崇善同知中樞院事, 李思儉仁順府尹, 李伯瞻司憲掌令, 尹士昀守司諫院左獻(紬)〔納〕, 張莪守右獻納, 李仁和慶源節制使。


윤덕생의 속량에 대하여 자세히 가리어 아뢸 것을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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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持平李宗謙謂曰: “隊副尹德生之妻, 本是私婢, 而於庚子年前, 已贖身爲良。 德生是柳惕之奴, 而歲在癸卯, 惕出補外寄, 其母在京通書曰: ‘欲以德生贖身爲良。’ 惕從之。 其母偏聽德生之說, 欲幷德生二子爲良, 而二子皆辛丑年以後所生, 故妄以庚子年贖身, 退塡日月成契券。 至壬子年, 惕以德生贖身的在癸卯, 訟於都官, 都官問惕母, 竟從實以德生二子決給於惕。 予謂德生之贖身, 母雖退塡日月, 子之告狀, 實悖於理, 而都官之受理, 亦非也。 惕之告狀雖非, 而德生贖身之年, 的非庚子, 當決給於惕則已矣, 若惕之告官, 似乎母子相訟, 義不當給, 則德生之子屬公何如? 予將此事, 議諸政府, 政府亦以母子之事, 綱常所係, 亦不詳議以啓。 此雖賤人之事, 實有關於綱常, 不可輕易處之, 其詳辨以啓。”


1月 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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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전에 나아가 조회를 받고 토산물을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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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戌/御勤政殿受朝。 忽剌溫指揮色重哥等七人隨班獻土物。


의정부에서 70세에 이른 관원이 사직하는 것에 대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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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據吏曹呈啓: “七十致仕之法, 已曾受敎, 然大小朝士年滿七十, 隨卽呈辭, 實爲未便。 請自今年至七十, 例當致仕者, 本曹相考啓聞施行。” 從之。


1月 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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외직으로 나가는 자 및 멀리 나가는 자가 하직할 때 2품 이상만 불러 보도록 승정원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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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亥/傳旨承政院:

自今外寄者及出使人拜辭, 二品以上只許引見。


동소로가무에게 내려 줄 직인의 크기에 대해 김종서가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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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判書金宗瑞啓曰: “今童所老加茂所賜印信大小, 何以爲之?” 上曰: “於平安、咸吉道都節制使之印差小可也。” 宗瑞又啓曰: “平安道都節制使李澄玉久勞于外, 有子二人, 年齒俱壯, 皆未從仕, 乞授官爵。” 上謂都承旨趙瑞康曰: “後日注擬時啓之。”


혼인 연령에 대해 예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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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禮曹曰:

男年十六以上、女年十四以上, 方許婚嫁。 其中父母年過五十, 情願議婚者, 男女年十二以上, 亦許告官成婚, 已曾受敎。 今男女父母, 俱過五十者, 乃許議婚, 未遂情願者有之。 今後男女父母中一人年滿五十, 則男女年十二以上, 許令婚嫁。


개성부 유수 고약해의 졸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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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城府留守高若海卒。 若海字順平, 開城府人也。 年十七, 中成均試, 不赴學成均, 不習擧業。 年二十一遭父憂, 喪葬一遵《家禮》, 服闋, 事母甚謹。 以諫院之薦, 授恭安府注簿, 歷官至司憲掌令。 乙巳, 陞知司諫院事, 丙午, 拜上護軍、兼判通禮門事, 因輪對條陳時弊, 言甚剴切, 多所採納。 累遷禮戶吏三曹參議, 出爲忠淸、江原道觀察使, 入爲刑曹參判、司憲府大司憲, 不數月坐事罷。 出判黃州牧使, 考滿拜仁壽府尹, 復爲刑曹參判, 以事罷。 後拜慶昌府尹, 陞資憲、開城府留守, 至是卒, 年六十七。 訃聞, 輟朝一日, 致弔賜賻。 諡貞惠, 不隱無屈貞, 寬裕慈仁惠。 若海賦性倜儻, 胸次軒豁, 不(狗)〔拘〕小節, 以論諫爲己任, 或越位而敢言。 子壽長、壽全。


상호군 김고을도개를 파직시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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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化上護軍金古乙都介不禮於禮曹, 命收義禁府, 竟罷職。


1月 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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왜적 육랑차랑에게 쌀·콩·의복·갓·신을 하사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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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禮曹啓: “今來賊萬戶六郞次郞, 請依乙卯年例, 賜米豆五十石及衣服笠靴。” 從之。


1月 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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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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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丑/日暈。


상림원 충호위와 복흥고 제거 별좌를 사알·사약에 제수할 것을 이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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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吏曹:

今後上林園忠扈衛福興庫提擧別坐, 除司謁司鑰, 以朝官差之。


축성의 감독 관리를 잘한 자를 조사하여 아뢸 것을 병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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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外方城子監築官吏, 五年內頹圯, 則依律論罪, 其不頹圯, 則賞職之法已立, 近年以來, 只行論罪之法, 而不行賞典, 殊失勸勵之方。 各道監築官吏, 至五年不頹圯者, 磨勘以聞。


중추원 부사 마변자에게 전지와 면포를 내리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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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中樞院副使馬邊者田三十五結及綿布一百匹。 邊者, 向化斡朶里也。 其族屬及同類人, 連續投化, 往來其家, 其家狹陋, 不宜瞻視, 故賜緜布, 以爲買家之資。


호조에서 평안도 연변의 창성·삭천·벽동 등지의 조세 감면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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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曹啓: “平安道沿邊昌城、朔川、碧潼、理山、江界、慈城、茂昌等邑, 密邇賊穴, 防禦最緊, 軍民休息之日常少。 因此不得阜盛, 將來可慮, 請限五年蠲減貢物。” 從之。


1月 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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벽동 사람 박정이 새 땅을 발견했음을 말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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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召右議政申槪、左贊成河演、左參贊皇甫仁、右參贊李叔畤、兵曹判書鄭淵、禮曹判書金宗瑞謂曰: “馬仇音波屢爲反間, 頗有勞績。 也吾乃、麿羅可等刷還擄去人畜, 亦(改)〔各〕有功, 其議行賞之典以聞。” 仍謂曰: “碧潼人朴丁告親見新地, 卿等可召丁問之, 其各言尋訪之策。” 槪等召丁問之, 丁答曰: “退計十二年間, 因索巢鷹, 歷窮山, 偶入一地無慮四十餘戶, 其長曰金仁祐。 仁祐等見我請留之, 我留浹旬, 相與飮酒, 詳問仁祐等根由, 皆非付籍本國者。 其地四塞, 風日和煦, 只有一徑, 僅容出入。 其俗言語飮食室家耒耟之刺, 與本國無異焉, 唯種稷粟, 歲獲豐稔, 陳陳相因, 饒富無比。 我辭還, 仁祐曰: ‘爾若不堪徭役, 可來與居, 毋使人知。’ 我許諾而還。 挈家登途, 欲往居之, 因迷路誤入他地, 仍居焉。” 槪等聽之, 深然其言。 僉啓曰: “宜亟尋覓, 然勢難遙度。 今皇甫仁將往平安道, 與都節制使共議施行何如?” 上從之。 又謂槪等曰: “今有朴原者又云: ‘見新地。’ 予聞原之言, 其疑爲彼土。 孤軍深入, 則變故(回)〔叵〕測; (勳)〔動〕衆遠行, 則糜費不貲, 何以處之? 其議以啓。” 僉曰: “待朴原之來更議。” 從之。


신하들의 온천욕 간청을 거부하고 춘등 강무를 정지시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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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槪等請幸溫井甚切, 上曰: “予之眼疾, 迨今轉篤, 大臣請予沐浴者, 以往年少有驗效也。 然予浴溫泉者已至于三, 別無神效, 若有其效, 則不待卿等之請而行之矣。 屢行溫井, 一未見效, 心甚慙赧。 予之疾, 天也。 溫井安能療予疾乎? 常念從今以後, 不出城門之外, 以避人欺, 以待天命, 予志已定。 然大臣力請, 予更思之。” 仍命停春等講武。


제주 안무사가 세 곳에 성을 쌓아 지키고 방어하기를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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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州按撫使馳啓: “今因兵曹移文, 審旌義縣城內, 暫無泉脈, 城南有川, 水深不渴, 可移城於此。 大靜縣城內, 亦無泉脈, 邑城之東三十九里許, 泉水湧出, 源源無窮, 敵不能窺, 可移城於此。 且邑城之東十六里甘山里, 雖東南高山, 臨壓城中, 然泉水湧出, 旱而不渴, 弓矢不及, 亦可移城於此。 又本州東金寧防護所, 東有牛島, 距陸地三十餘里。 又其西明月防護所則西有竹島, 距陸地二十餘里, 竝皆賊船入寇之處。 旌義、大靜兩縣之間西歸防護所則兩縣遙隔, 賊船入泊, 亦爲可畏。 請於此三處, 築城守禦。” 下兵曹。


1月 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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박만신·안숭선·최부·이천·유계문·정충경·김의지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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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以朴安臣爲吏曹判書, 安崇善刑曹判書, 崔府工曹判書, 李蕆中樞院使, 柳季聞、開城府留守, 鄭忠敬、全羅道都觀察使, 金義之、江原道觀察使。


이조 참의 이하 집현전 부제학 이상을 지낸 사람이 수령이 되었을 때 당상관의 예우로 대할 것을 예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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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禮曹:

《元禮典》一款: “三品外官, 於兩府使臣現身, 呈參狀, 從沙地出入, 坐次則南行。” 然吏曹參議以下、集賢殿副提學以上衣冠儀物, 與二品以上無異。 且待遇之禮, 亦與二品以上同, 非他三品之例。 若除外官, 則大小使臣不以堂上官待之, 京外各異, 誠爲未便。 自今吏曹參議以下、集賢殿副提學以上已行者, 爲守令則凡諸禮度, 一從堂上官例施行, 以爲恒式。


은담파로에게 호군 벼슬과 의복·갓·신을 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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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眞副司直殷淡波老等七人來獻土物, 拜淡波老護軍, 各賜衣服笠靴。


1月 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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가자를 받고 체직된 주서 신영손에 대해 사헌 지평 이종겸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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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辰/司憲持平李宗謙啓: “初立行守之法, 雖政府舍人六曹郞官承政院注書去官, 亦令授職。 今注書辛永孫未滿箇月, 加資去官, 實爲不可。” 上曰: “永孫以史官拜注書, 後進者皆已拜參, 故特命除拜, 無防於法。”


1月 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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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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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巳/日暈, 冠兩珥。


후궁 건설을 정지할 것을 사헌 지평 이종겸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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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持平李宗謙啓: “景福宮, 太祖經營制度詳密, 殿下補葺規模極備, 更無營繕之所。 且近因年歉, 民不聊生, 乞停後宮營建。” 上曰: “予今老病, 豈爲遊宴, 以作此宮哉? 爾等不知予意, 爲是說也, 其勿更言。”


왜인의 피살과 통신사 파견에 대해 논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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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判書金宗瑞、右參贊李叔畤啓: “倭使頓沙文若問崔浣殺倭之事, 則答云: ‘非處橫行者, 論以賊船, 已曾定約, 故殺之。’ 又問: ‘旣無兵器, 又有文引, 何以殺之?’, 則答云: ‘非無兵器也。’ 以此答之何如?” 上曰: “以此答之則言辭無乃不順歟? 彼倭人向我國如負泰山, 當寬和以答之。” 仍敎曰: “今欲更立新法, 使後人毋如崔浣之事, 卿等熟議以聞。” 宗瑞、叔畤更啓曰: “然則宜答曰: ‘汝國人違約橫行, 雖云非矣, 我國人擅殺之, 亦爲不是矣。 故國家逮捕邊將, 刻問其由。’ 以此答之, 何如? 且賊謀萬端, 不可更立新法, 但橫行於孤草島者則雖其非處, 若有文引, 又無兵器者, 捕獲啓聞後處置何如?” 又啓曰: “右議政申槪謂臣等曰: ‘今日本訃告使不來, 而我國先遣通信使, 嫌於事大, 於義未安。 又倭人數往中朝, 若謂中朝人曰: 「朝鮮人到我國」 則無乃不可乎? 須將此意以啓。’ 臣等亦謂三島倭人以其被殺於我國, 深銜之。 曩者朴安臣之行, 欲要害之, 今亦安知未有如此之事? 待頓沙文發行, 乃遣通信使, 何如?” 上曰: “通信使不可不遣, 雖中國知之, 何害? 答頓沙文之辭及捕倭立法事, 與政府更議以啓。”


1月 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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온천에 가기로 결정하고 민폐를 끼치지 말 것을 충청 감사에게 이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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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上謂承政院曰: “大抵人苦不自知。 予旣老病, 屢幸溫井, 皆未見效, 心甚慙赧, 私念自今以後, 勿復出入, 予計已定, 大臣固請, 予不得已而勉從之。 然臣子之於君父, 珍羞異味, 爭先供進, 因而侵擾百姓, 遂致起怨, 甚爲不可。 予欲頓除民弊, 小安予心, 其令忠淸監司除已備乾物外, 雖山蔬野菜, 至爲易得之物, 勿令供進。”


강원 감사를 유임 시킬 것을 지평 이종겸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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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李宗謙啓: “江原道前年失稔, 人民阻飢。 監司趙遂良, 救荒之策, 已曾熟計, 今以金義之代之, 新監司不如舊監司之熟慮也。 且義之素有風疾, 儻臥一邑, 非惟不能救荒, 反生民弊。 監司, 年飢則仍等, 自有舊例, 請仍。” 遂良蓋短義之也。 上曰: “江原道, 非擧道失農, 遂良且箇滿, 故使義之代之。 予固知義之宿有風疾。 若防禦之事, 則固不能矣, 粗有吏才, 可以堪監司之任, 又有薦之者, 故命代遂良。 然予當議于大臣。”


후궁 건설을 정지할 것을 좌헌납 윤사윤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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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獻納尹士昀啓: “今毁簡儀臺, 欲建後宮, 臣等雖未知其緩急, 然豈有不得已之事乎? 乞停是役。” 上曰: “此臺建於慶會樓, 不可使中國使臣見之, 予素有移築之計。 且衍禧宮、樂天亭、皆已隔遠, 予臨御此宮, 已十六年矣。 昌德宮尙遠, 不無弊焉。 予爲子孫萬世計, 故欲營是宮耳。”


왜인을 함부로 살해하지 말 것을 병조에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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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釣魚倭船到泊知世浦則收取兵器, 遞給文引, 許令孤草島釣魚, 已曾立法。 今各浦萬戶千戶邀功爲要, 雖有文引無兵器者, 妄行捕斬, 以生釁端。 自今各浦橫行倭船追捕之時, 若抗拒, 則臨機應變, 不然則捕獲後, 啓聞取旨施行。


1月 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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주서 신영손에 대한 포상의 부당함에 대해 지평 이종겸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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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未/持平李宗謙啓: “臣等前日啓辛永孫之事, 上敎以特旨無防於法。 臣等更思之, 立新法, 欲行之萬世而無弊也, 永孫旣無功勞, 未滿箇月而特受宣務。 且金何、金大來、全湖、金鎞等未滿箇月, 亦皆加資, 臣等恐法立未久, 還卽廢矣。” 上曰: “全湖、金鎞皆以箇滿加資也。 金何、金大來、辛永孫, 以特旨除授矣。 以人君而不行特旨, 則焉能維持國家乎? 若曰一遵其法, 則除授之權, 付諸吏兵曹矣, 何必啓達乎? 古之人君用人, 或拔於行伍之中, 拜爲將相; 以布衣之士, 一朝陞爲宰相。 若用非人, 則爾等言之宜矣, 予之用此人, 豈有害於法哉?” 宗謙又啓: “立法特旨, 皆出於(舍)上, 臣豈敢以爲未便? 但近者姜孟卿以奉直, 陞授朝奉, 以爲不可, 改授本資, 前後各異, 臣等敢請。” 上曰: “孟卿以奉直越二級授朝奉, 故改之。 永孫以務功授宣敎, 其事各異, 其勿復言。”


지부평현사 이사맹에게 수원 금음촌의 못이 온천인지 여부를 확인할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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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知富平縣事李師孟曰:

安山郡人堅壽啓: “水原任內今音村有小澤, 其水湧出成泡。” 疑是溫水, 爾率此人尋訪。


1月 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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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문에 나아가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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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申/御勤政門受朝。


후궁 건설을 중지할 것을 좌헌납 윤사윤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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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獻納尹士昀啓: “後宮營繕, 非今日汲汲之事也, 乞須停罷。” 上曰: “予非汲汲爲之, 若人力不給, 則當徐徐營造, 然此役終不得已也。”


1月 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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형조에서 박미·박춘의 처자를 관노비로 충역시키기를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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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戌/刑曹啓: “義州人朴美、朴春等潛往他境, 其妻子請皆役爲下三道官奴婢。” 從之。


1月 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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수레로 싸우는 것의 불가함을 함길도 도절제사 김효성에게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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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亥/傳旨咸吉道(郡)〔都〕節制使金孝誠曰:

卿曾條陳車戰之利, 然國家本不用此法, 中國之人, 亦廢而不行久矣。 載稽前古晋景公時, 晋師從齊師入自丘輿, 齊侯使賓媚人致賂, 晋人不可曰: “必以蕭同叔子爲質, 而使齊之封內盡東其畝。” 對曰: “先王彊理, 天下物土之宜, 而布其利, 故《詩》曰: ‘我彊我理, 南東其畝。’ 今吾子彊理諸侯而曰盡東其畝而已, 唯吾子戎車是利。” 至唐房琯(興)〔與〕安祿山戰於陳濤斜, 用春秋車戰之法, 以車二千乘繚營, 騎步夾之。 旣戰, 賊順風揚塵鼓譟, 牛皆震駭, 爲賊所殺傷者四萬餘人。 房琯遂以爲: “用車不若用人與騎之爲愈。” 以此觀之, 雖畎畝橫路, 車不得行明矣。 夫以中原平衍之野而房琯尙且取敗, 貽笑後世, 亦已然之明驗, 況我國山川高嶮, 道路阻隔, 安能用車戰之法乎? 五鎭城底, 雖有一二里平易之地, 然其間豈無丘陵谿壑畎畝崎嶇之處乎? 車戰之法, 不可行也審矣。 若兩敵相對以禮, 相戰則以車爲戰, 猶云可矣, 今此野人之爲戰, 雲合鳥散, 輕進易退, 其來其去, 莫得知之, 又安能用車而戰, 以制其徒乎? 借曰: “賊若或聚兵圍城, 或行兵掠吾閭里, 奪吾牛馬, 當此之機, 我出兵車, 以截賊陳, 使賊力分, 又出奇兵, 左右夾攻, 則賊可勦滅而威可振矣, 此非車戰之利乎?” 然當賊圍城之時, 雖欲出車, 以截賊陣, 我車則重而難行, 彼騎則輕而快行, 彼以輕騎更出奮擊, 我以重車, 其可乘機應變, 陷陣於倉卒之際乎? 或先或後, 牛不如心; 一進一退, 車不能及, 其爲賊之所襲, 不言而可知矣。 或者曰: “車戰之法, 雖若難行, 然彼賊出來陜隘之路, 用車作陣, 以嚴兵勢。 當賊之來, 或出騎兵, 或放火砲, 推折其鋒, 遮其來路, 則可除賊人入侵之害, 而豈無所利乎?” 或者之說, 似乎近理, 然彼賊往來無常, 道路亦非一二, 安能長設兵車於不一之賊路乎? 賊來之時, 雖曰預知, 又安能及期設車, 以搤賊人之來路乎! 儻或及期設車於賊來之路, 賊以輕騎, 或上下山坂以壓之, 或橫出經路以挾之, 則以我駕牛之車, 其可及期應變乎? 反覆籌之, 車戰之法, 不特難行, 反有害焉, 卿何以謂之可行也? 其便否利害, 更加紬繹, 商確以啓, 姑停兵車之造。


충청도 황간현에 지진이 일어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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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淸道黃澗縣地震。


1月 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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강원도 원주·영월·평창현에 지진이 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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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子/江原道原州、寧越、平昌地震。


도체찰사 좌참찬 황보인이 평안도를 향하여 떠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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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體察使左參贊黃甫仁發向平安道。


함길도 도관찰사 정갑손이 군사적 위엄으로 오랑캐들을 붙잡아 놓는 것이 불가함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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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都觀察使鄭甲孫馳啓: “今諭以斡朶里逃移可疑者, 耀兵示威, 以折其心。 臣竊謂凡察、童倉之逃背本國, 豈樂遷離舊落, 寄寓滿住哉? 第念前日自作罪惡, 迫於疑懼, 不得已而奔竄耳。 其管下遺留人口居於會寧境內者, 或居城底, 或散布數里之內, 朝往夕還, 會寧軍機動靜虛實, 備悉知之, 豈待托獵耀兵, 然後示威乎? 且彼人包藏禍心, 欲投間謀, 我則陳師觀兵, 以示威靈之不可犯而挫計伐謀可也。 彼蕞爾遺虜, 亡其酋魁, 畏首畏尾, 常恐朝夕莫保, 內懷疑貳, 今邊將雖托以田獵, 欲誇示兵威, 無外侮而多張旗鼓鉦角, 異於平昔, 則彼必疑之, 以爲: ‘邊將僞獵陳兵, 狃我耳目, 將出其不意, 掩襲我類, 其一心以謂兵律雖嚴, 豈能窮追我所往?’ 由此觀之, 耀兵示威, 强使存留, 形迹尤著, 非徒無益於沮挫姦計陰折移徙之心, 反生恐動疑貳之心耳。 國家作爲約束, 嚴立關防, 擅其生殺, 而境內之民, 猶或逃往他境者有之, 況無恒業度外之胡虜乎? 臣妄謂不可以兵威防其移徙之心也。 待夷狄之道, 來則撫之, 去則勿追, 千萬世不易之確論也, 臣願姑寢耀兵, 令邊將慇懃撫綏, 賚與賙給, 示以恩信, 結其懽心。 且古昔盛時, 外夷遣子弟入侍中國, 一代之美事也。 勿露存留形跡, 奬勸遺虜衆所依附者, 使遣子弟居京侍衛, 許令父子兄弟往來相見, 彼雖犬馬, 寧不知感? 留者安心樂業, 則去者將回心向慕而知所歸矣, 是亦羈縻之一端也。” 下議政府。


의정부에서 갑사 자격시험에 입격한 자의 서울 재시험을 폐지할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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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啓: “前此平安、咸吉道充補甲士取才入格者, 皆令赴防其道, 以其到宿之數, 憑考取才, 等第敍用, 已立法矣。 今改依他道例, 於京中更試之, 恐遠道來往, 防禦疏虞, 請革京中更試之法, 依舊例施行。” 從之。


함길도 도관찰사 정갑손에게 박원과 함께 새 땅을 찾아 볼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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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咸吉道都觀察使鄭甲孫曰:

平安道慈城人百戶朴原告: “吉州甲山等處幽深山谷有新地。” 今都體察使皇甫仁往平安道, 更問原以新地的在之處, 送原于本道, 則卿隨宜給原衣糧。 且擇其知山川形勢兼通女眞言語者五六人, 又擇恒居甲山等處素識道路迂直、山川夷險者十餘人, 皆着胡衣胡冠, 多備餱糧, 使與原同往尋訪。


1月 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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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문에 나아가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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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丑/御勤政門受朝。


1月 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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수릉 산맥을 찾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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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寅/命晋陽大君瑈、安平大君瑢、右議政申槪、星原君李正寧、禮曹判書金宗瑞、知中樞院事鄭麟趾、都承旨趙瑞康、右副承旨姜碩德、僉知中樞院事庾順道, 往尋壽陵山脈。


후궁 건설을 중지할 것에 대한 사간원 우사간 신기의 상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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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諫院右司諫愼幾等上疏曰:

古昔帝王之治, 莫不以儉約爲重, 帝堯之茅茨、大禹之卑宮, 皆所以崇儉德也。 爲治之道, 舍儉約, 何以哉? 夫離宮, 所以備移御之所也。 今也內外宮闕, 已爲極備, 移御之所, 庶無不周, 乃何今日毁簡儀之臺營, 汲汲建離宮於闕內歟? 移御必因不得已而擧之, 雖出於不得已, 然近年以來, 或於東宮、或於大君諸第, 尙且無弊, 豈可別置離宮, 而後爲之哉? 且簡儀臺, 經營民力, 固已多矣, 一朝毁之, 非惜百金於露臺之意也。 況國家土木之役, 無歲無之, 財用之費、 民力之困, 亦且不貲, 今輕壞已成之臺, 敢營不急之宮, 此臣等所以不敢含默而仰冒天威者也。 伏望殿下庶回剛斷, 亟停是命, 以副臣等之望。

上曰: “予以老病, 且前日所爲, 亦有悔悟之事。 以此予欲安靜以居, 不爲興作之擧。 然此宮不可不作, 不得已而爲之。” 獻納尹士昀啓曰: “臣等不識殿下不得已之旨矣。 若以爲移御之所則闕內有東宮, 城中有昌德宮, 城外有衍禧宮、樂天亭, 移御之所, 不爲不多。 臣等以爲今日之營繕, 非汲汲之事也。” 上曰: “若移御他處則侍衛軍士等移徙之弊不小, 予豈安心移御乎? 且此擧, 非爲一身計, 爲子孫萬世計也。 如不得已而爲之則可爲之時, 莫如今日。 且此離宮, 非自今日創始, 太祖之時已有焉。 其後不御景福宮, 故毁之矣。 今因古基而營之, 何不可之有? 且非汲汲速成, 儻若有弊, 以待後日, 徐徐爲之。”


예조 참판 허후가 통신사의 행차에 악공을 제외할 것을 건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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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參判許詡啓: “今者通信使之行, 實爲弔也, 帶樂以行, 似爲未便。 且此行, 隨從者甚多, 除樂工, 亦去弊之一端也。” 上曰: “一二人支待之弊, 特小事耳。 且此行雖弔, 而實爲賀也, 帶樂以行, 未爲不可。”


1月 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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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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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卯/日暈。


좌헌납 윤사윤이 후궁 건설을 중지할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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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獻納尹士昀啓: “安不忘危, 保治之道, 訓諫士卒, 不可廢也。 今以六十防牌與船軍, 營繕離宮, 非所以燕翼貽謀也。 且軍資監, 幾已圯壞, 不可不修。 平原、永興兩大君之第, 今方營造, 而功未告訖, 又興此役, 臣等恐民力困矣, 乞停是擧。” 上曰: “此宮非爲一身計, 乃爲子孫計。 且非汲汲營作, 因其閑暇, 徐徐爲之耳。” 士昀更啓: “貽子孫之良法, 固非一端, 豈此營繕乃貽子孫之法乎? 昔漢文帝欲作露臺, 而惜百金之費乃止。 今毁已成之臺, 營不急之宮, 誠爲未便。 且優納微臣之言, 乃貽厥後嗣之道也, 乞俯納瞽言, 姑停是役。” 上曰: “計已定矣, 予不改之。”


1月 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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풍수설을 가지고 본문을 참고하여 의론을 결정할 것을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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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命禮曹參議朴堧、直集賢殿南秀文、應敎鄭昌孫, 將崔揚善所言風水之說, 參考本文, 定議以啓。


강계부 만포 구자에 새로 만호를 두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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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江界府滿浦口子防禦最緊, 新置萬戶。


1月 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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의정부에 정조 나례에 남악을 쓸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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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巳/傳旨義禁府:

今後正朝儺禮, 除女樂, 皆用男樂。


관습 도감에게 처용무에 남자 재인을 쓸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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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慣習都監:

今後《處用舞〔處容舞〕》除女妓, 用男夫。


공조에 후궁을 지을 동안 다른 건축 일을 정지할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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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工曹:

後宮造成間, 其他營繕, 一皆停斷。


병조에서 온양 행궁 밖에 군사 100명을 주둔시킬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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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啓: “今幸溫陽, 海門不遠, 依舊例當道節制使營屬當番軍士一百名, 令都鎭撫押領, 屯於行宮西面十里外待令。” 從之。


1月 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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왕세자가 여러 풍수들을 불러보고 수릉 산혈의 길흉을 질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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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王世子引見都承旨趙瑞康、右副承旨姜碩德、禮曹參議朴堧、直集賢殿南秀文、應敎鄭昌孫及諸術者, 質議壽陵山穴吉凶。


함길도 도절제사에게 오랑캐 가운데 벼슬을 주어야 할 자를 조사해 아뢸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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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咸吉道都節制使:

今卿將(兀郞哈)〔兀良哈〕都萬戶都乙溫等之言啓云: “斡朶里異心逃叛, 別無功勞, 幷皆受職受賞, 吾輩未受職賞, 深悶。 若依斡朶里例行賞, 則探告賊變, 向國効力。” 予惟(兀郞哈)〔兀良哈〕上京者已受職賞, 未上京人, 若有族屬强盛, 不得已授職者, 則秘密磨勘以啓。


1月 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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의정부에서 중국의 예절에 따라 잔치를 행할 것을 건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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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未/議政府據禮曹呈啓: “謹按《禮記》《大饗》: ‘旣饗, 捲三牲之俎, 歸于賓館。’ 《儀禮經》《傳通解》: ‘賓醉北面坐, 取其薦脯以降。’ 註云: ‘取脯, 重得君賜。’ 《鄕飮酒》: ‘賓取俎, 還授司正, 司正以降, 賓從之。 主人取俎, 還授弟子。 弟子以降自西階, 主人降自祚階。 介取俎, 還授弟子。 弟子以降, 介從之。 若有諸公大夫, 則使人受俎如賓禮, 衆賓皆降。’ 又聞中朝元會之禮, 宴畢, 公侯以下或以靑囊或以手帕, 包裹饌餘以降, 叩頭取, 出門外授從者。 乞依古制及中朝之禮, 大小宴饗旣畢, 宗室及文武群臣北面坐取饌餘, 裹以靑幅, 自持而出。 凡於公宴, 亦取饌餘, 以授從者。” 從之。


1月 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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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평 이종겸이 후궁 건설을 중지할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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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持平李宗謙請停後宮營繕, 上曰: “此宮不可不作, 予不得已也。”


최완을 의금부에 가두고 왜인을 살해한 사유를 다시 추궁하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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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囚崔浣于義禁府, 更推捕斬倭人之由。


1月 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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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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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酉/日暈。


1月 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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수릉의 혈 자리를 잘못 고른 서운 부정 최양선을 의금부에 가두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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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戌/下書雲副正崔揚善于義禁府。 壽陵主穴本壬落, 揚善反以坎落, 妄言求勝, 且與提調李正寧ㆍ鄭麟趾發憤凌辱, 故囚之。


병조와 종부시에 유복지친에 대해 조사하여 벼슬은 원하면 제수할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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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宗簿寺, 前此有服之親上言願受職者, 必下兵曹考之, 兵曹無可考文籍。 今後幷下宗簿寺, 考其族屬親疎、受職久近、作散先後以啓, 乃下兵曹除授, 以爲恒式。


二十五年 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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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 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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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전에 나아가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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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朔/御勤政殿受朝。 宗貞盛所遣而羅沙也文等二十三人隨班獻土物。 斡朶里馬仇音波隨班辭, 以仇音波反間有功, 別加賞賜。


후궁에 쓸 목재를 재촉하여 민폐를 끼치지 말 것을 강원도 관찰사에게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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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繕工副正河福生領船軍一千二百餘名、防牌二百餘名, 往江原道春川等處, 伐後宮材。 福生馳啓: “驛丞率船軍而來, 至爲稽緩, 請推劾罪之。” 且請差使員有罪者直斷, 上命刑曹, 推鞫驛丞, 遂傳旨本道觀察使:

本國人習性緩弛, 凡所職任, 悠悠度日, 僅免罪責, 間有欲盡其職者, 務要速成, 反有騷擾之弊, 緩急不中, 處事失宜。 今後宮營繕提調及監役官等以爲是闕內別例之事, 凡諸役事, 幷令急督, 河福生亦請推劾驛丞, 直斷差使員。 是則徒欲速輸材木, 不顧民弊, 必致騷動, 予欲竝皆不允, 然責罰不行, 軍令廢弛, 姑從福生之請。 然此營繕, 功役至重, 糜費甚多, 固不可遲留, 亦非刻日及期之事。 若不及今春則來秋, 又不及則至于明春, 以至累歲, 固爲無妨, 但以務欲速成, 加之鞭撻, 困傷民力, 予甚軫慮。 卿體予懷, 不疾不徐, 無弊措置。


2月 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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의정부와 예조에서 최양선을 벌할 것을 청하였으나 거절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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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子/議政府禮曹啓: “前日大君及政府風水學提調同審壽陵時, 書雲副正崔揚善以壽陵山穴壬落爲坎落, 又妄謂坤水分觜, 論其害曰: ‘絶嗣損長子。’ 以風水書所無不根之辭, 强辨自是。 且其言辭, 橫悖無禮, 臣等敢具情由以請, 但命囚義禁府, 不許鞫問。 臣等竊謂以地理諸書考之, 未見其害, 宜令法官將揚善所言, 質諸地理諸書, 辨其是非, 果誕妄無據, 則正其妄言之罪, 書于史策, 以斷萬世之惑。 若今不罪之, 則臣等深恐是非不定, 衆疑難明, 如此之輩, 終無所戒, 而爭相自用其私智矣。 推明是非後科罪與否, 上裁施行。” 上曰: “揚善之狂妄, 予亦知之, 已令揚善不復參於大事。 然揚善豈有他心? 其所見如是, 故力言之耳, 不可罪也。 前日諭是意于卿等, 卿等過聽予言, 又請加罪, 予亦未知卿等之意也。 卿等以予爲信揚善乎? 予不爲是。 夫有懷必陳, 人臣之忠也。 予觀歷代之史, 以敢言罪人者, 未之有也。 揚善之言, 雖云不順, 然於所見有不可者, 故不欲安君上於不可之地而力言不屈, 雖搤李正寧之項而言之, 未爲不可, 且地理之說, 禍福難知。 往者誠寧之葬, 竝云不利於太宗, 太宗不聽, 卒安享天齡。 若有識地理者折衷之則言之是非, 易以辨矣, 今無深識地理者, 而皆以揚善之言爲非, 他人之言爲是。 李正寧、鄭麟趾, 果有何所見, 而卿等亦有何所見乎? 假使參考諸書而揚善之言非, 則揚善當受誤見之罪, 若揚善之言是, 則卿等亦請正寧、麟趾而罪之乎? 予知卿等之不爲是也。 卿等又言: ‘揚善執非敢言, 釣名求利耳。’ 予則以爲不然。 在太宗朝, 敦義門初在仁德殿前, 若經由李叔蕃家前, 則往來甚便, 人皆知之, 而無敢言者, 畏叔蕃也。 古人云: ‘違忤大臣, 禍在不測。’ 揚善苟欲釣名, 則必妖媚提調, 承望風旨, 猶恐有違, 豈肯爲國家之事, 敢與提調抗衡乎? 卿等必欲罪揚善者, 使下官一聽上官之命而不敢違乎? 是豈國家之利也?”


형조에서 외사촌 아우를 때려 죽인 죄인을 처벌할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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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曹啓: “忠淸道淸風囚尹莫同歐殺表弟, 請依律處絞。” 從之。


2月 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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태백성이 낮에 나타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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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太白晝見。


의정부와 예조에서 최양선을 벌할 것을 다시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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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禮曹更啓曰: “地理, 非無形難見之事也。 今者壽陵山穴, 本是壬落, 揚善敢以爲坎落, 至於更相方位而曲直自見, 則猶曰: ‘此亦難信。’ 且以無據之辭, 妄稱坤水分觜之害, 尋到坤方而無水, 面質諸書而無徵, 則乃曰: ‘吾有心得。’ 執迷不改。 若此者, 蓋排衆議獨立, 以要名耳, 豈國而忘家, 虛心以卜地者乎? 借曰: ‘揚善性本狂妄, 不足算也。 其所言, 誰其信之?’, 則後有才名過於揚善, 取信於人者, 內懷姦計而發如此誕妄之言, 其肯謂人將不信乎! 妖妄惑衆, 律文所載, 乞鞫問科罪。” 上曰: “所啓具悉。 小人孰無要名陰譎之計? 然情狀未現, 詎忍逆探其心而加其罪乎? 使之言而又從而加罪, 則後誰有敢言之者乎? 揚善, 狂亡, 予將不用於大事。”


병조에 보병과 갑사를 뽑을 것에 대해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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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步甲士試取之法, 欲於今春試之, 其先擇身長八尺以上(狀)〔壯〕健人步射一百八十步三矢內二矢上、騎射三發一中以上、着甲冑帶弓箭環刀, 趨至三百步, 以三才俱入者試取。 且試取之時, 毋令與人共趨, 只令獨趨, 勿論趨之緩急, 但趨至三百步者, 取之。


2月 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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간의대를 고쳐 지을 자리를 고르라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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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命都承旨趙瑞康等, 相簡儀臺改築之地。


2月 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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의정부와 예조에서 일본 국내의 변고로 인해 통신사 파견을 재고할 것을 건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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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議政府禮曹同議啓: “以慶尙道處置使前後書狀參考, 則日本國王嗣位年月差違, 又攝政人姓名不同, 疑有他變。 且小二殿與大內殿相戰敗績, 來居對馬島, 今還草府則大內殿安危, 亦未可知。 請更問後來之倭, 的知事變, 然後遣通信使爲便。” 從之。


의정부에서 도적질의 방지책에 대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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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據刑曹呈啓: “近來盜賊興行, 弭盜之方, 不可不嚴。 本曹曾受敎旨: ‘再犯竊盜者, 勿論良賤, 於各道沿邊各邑, 假屬爲奴, 完聚妻子, 且給閑田, 使安業居生, 不得出入, 守令嚴加考察, 冀其自艾, 不復作賊。’ 設法防禁, 曲盡無遺, 賊人不改前心, 或沿途在逃, 或至定所而逃, 中外作賊者, 率皆再犯之人。 然無著現之標, 掩捕爲難。 凡盜賊之人再犯, 而不殺者, 冀其悔過也。 旣不殺則當以人道待之, 況是流離之人, 宜加存恤, 而守令不體立法之意, 視爲文具, 廢閣不行。 且其里人視爲賊人, 亦皆陵蔑。 因此假屬之人, 雖欲改過, 其道無由, 不得安業, 隨卽逃去, 又復作賊, 盜賊之行, 日益滋蔓。 若禁防不嚴, 則其害無窮。 謹按古制, 三代以上, 風俗淳厚, 亦用肉刑, 其在宋朝, 朱文公曰: ‘徒流之刑, 不足止穿窬之姦, 一以宮剕之辟當之。’ 此皆不慘酷也, 而欲行肉刑, 其禁賊之慮深矣。 夫黥面之刑, 以肘後刺字, 移刺於面, 別無加重。 且黥面則雖或逃亡, 人人易知, 容身無所, 或有羞恥改過之理, 捕賊弭盜之方, 莫如此法。 自今初犯竊盜者, 依律論罪刺字, 再犯者, 論罪刺字, 假屬官奴, 三犯者, 依律處死。 其赦前後通計三犯者, 論罪後除刺字及斷筋, 分刺竊盜二字於兩臉, 仍屬官奴。 其完恤之法, 申明擧行, 待其安業, 毋得役使, 曲加存恤, 令其道觀察使無時糾察, 如有逃亡人, 則其里正長及守令, 按律科罪。 令所過各驛關津寺院及道路遇見者, 皆得捕獲, 卽付于官, 更行論罪, 復定初復之官。 若許接容隱者及捕獲而不告者, 以知情不首律論罪。 逃亡去處, 不能捕告, 管領里正長監考切隣, 亦行治罪。 京中五部漢城府、外方監司守令, 常加檢擧。” 從之。


2月 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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김익생·이희·우계번·권극화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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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辰/以金益生爲中樞院副使, 李暿刑曹參議, 禹繼蕃守司諫院右正言, 權克和慶州府尹。


종정성이 토산물을 바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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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貞盛遣三甫羅、灑毛等四人, 來獻土物。


2月 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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임금이 최양선의 파직이 불가함을 승정원에 말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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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巳/上謂承政院曰: “吏曹請罷揚善之職, 予力言不可, 予豈信揚善哉? 禮曹啓揚善之罪曰: ‘初執誤見, 求勝提調, 後乃覺非曰: 「予有所心得」。 夫地理之(設)〔說〕, 豈有心得之理? 是可罪也。’ 予惟揚善庸人, 必無心得之理, 然觀聖經賢傳, 心得者多矣。 若曰揚善無心得之理則可, 曰地理豈有心得之理, 則不可。 且地理之說, 言吉者必曰子孫吉, 言凶者必曰子孫凶。 往者相獻陵之時, (何崙)〔河崙〕、李陽達各執所見, 爭言利害, 皆以子孫吉凶言之, 揚善之言, 何可罪也? 前日予謂不復用之者, 如壽陵等大事, 非謂不復用於他事也。 今以揚善所言不順, 若棄而不用, 是塞後人之言路, 不可罷職也。”


함길도 도관찰사 정갑손에게 귀순한 오랑캐를 후대할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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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咸吉道都觀察使鄭甲孫:

今卿啓云: “東良北住吾郞哈阿多吾率妻子來至會寧, 願居鏡城、吉州之地。” 議諸大臣, 僉曰: “阿多吾歸順出來, 其情可尙, 令吉州官將入居人膏腴之田及完具家舍擇給, 特加完恤, 初年可給衣糧, 又令監司連給鹽醬魚藿。” 予惟阿多吾歸順出來, 欲居內地, 如不厚待存恤, 則有違慕義之心, 可依僉議施行。 其未盡條件, 與都節制使同議, 曲盡布置。


동창·범찰이 토산물을 바치니 의복·갓·신을 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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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倉遣阿里等三人, 凡察遣亡乃等二人, 來獻土物, 賜衣服笠靴。


2月 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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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승문원사 변효경이 요동에서 돌아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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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管(狎)〔押〕官知承文院事卞孝敬齎捧勑諭, 帶忽剌溫虜去本國女松加伊, 回自遼東。


2月 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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구전 군관(口傳軍官)을 대신하여 본 고장 정군(正軍)으로 방어하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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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傳旨兵曹:

議者曰: “咸吉道都節制使及五鎭諸將各有口傳軍官, 因本鎭官奴數小, 以正軍子弟供其使令, 不勝賤役, 愁歎(悉)〔實〕深。 京中軍官, 實無補於防禦, 而有如此支待之弊, 莫若以此界正軍, 輪番防禦, 悉除京中軍官, 以從民望, 庶爲便益。” 其與議政府議便否以啓。

政府兵曹同議啓曰: “五鎭及各口子口傳京軍士, 令其道觀察使節制使分防禦緊慢以啓, 然後量宜減數。 若北靑、吉州等邑, 已爲內地, 防禦不緊, 其守令帶去京軍士, 悉皆革除。” 從之。


병조에서 범법하는 군사를 처벌할 것을 건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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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啓: “今行幸溫井後, 請令大小人員及遞番軍士, 不得寓宿公館, 且侵奪路邊民戶之物者, 或有之。 令程驛察訪巡行糾察。 若察訪所未到之處則各其守令嚴加糾察, 如有犯法者, 參外則禁身, 參上則囚其伴倘或奴子。” 從之。


승정원에 최양선을 지리 업무에서 제외시킬 것을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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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謂承政院曰: “自今相視地理時, 干係大事, 則勿令崔揚善參之。”


2月 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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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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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日暈。


2月 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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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문에 나아가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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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御勤政門受朝。 宗貞盛所遣吾羅灑毛等十七人、吾郞哈指揮仇赤甫下等七人隨班獻土物。


도진무 성달생·박종우·김종서 등이 온양 거둥에 호종 인원의 증원을 건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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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鎭撫成達生、朴從愚、金宗瑞等啓: “今溫陽行幸, 只令禁兵百人扈從, 臣等竊以爲過少。” 上曰: “不爲少也。”


경원 절제사 이인화가 전을 올려 승진에 사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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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源節制使李仁和上箋謝陞嘉善。


파선되어 빠져 죽은 왜인을 장사지내고 생존자는 구제하여 돌려보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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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啓: “慶尙道觀察使所報敗船溺死興利倭二人, 令各浦萬戶收葬致祭, 其生存五人, 給與衣糧, 撫恤入送。” 從之。


2月 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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좌정언 윤면이 노회신의 관직 제수가 부당함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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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左正言尹沔啓: “今以盧懷愼授禮賓注簿。 懷愼曩者敢行僭分之事, 厥罪匪輕, 特垂聖慈, 只奪告身, 懲艾未久而還給, 已爲速矣, 又授此職, 臣等以爲不可。” 上曰: “爾等之言然矣。 然非永不敍用之罪, 且泒連外戚, 故予乃用之。” 沔更啓曰: “臣等之請, 亦非永不敍用也。 古人惜名分, 誠以名分不可亂也。 懷愼所爲, 僭分越禮, 罪孰大焉? 罷職未久, 懲艾實淺, 而擧用太速, 此臣等敢請之意也。” 上曰: “懷愼之罪, 不可謂之甚大, 業已用之, 何更罷之?”


2月 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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본궁 장리(本宮長利) 노비 문제에 대해 의논할 것을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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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上御思政殿, 引見都承旨趙瑞康、左承旨李承孫、右承旨趙克寬、左副承旨金銚、同副承旨成奉祖謂曰: “本宮之名, 創自唐太宗之時, 及至趙宋亦有之, 本宮之號, 自古而然。 但今本宮長利之名不美, 思欲革罷, 然始於祖宗之時, 不能遽革矣。 姑以十斗加息三斗, 異於私家之例何如? 且奴婢, 關係至重, 王莽欲限奴婢之數, 後人以爲不可以王莽所爲而幷棄之也。 董仲舒亦欲定爲奴婢之數, 是乃良法, 予欲行之。 然厭之者多, 姑停之矣。 今法公處與本宮相訟奴婢則官吏決屬本宮, 而君上一朝或與之宮妾, 或與之他人, 於義有所未便。 且臣民與本宮相訟者, 兩皆不是, 則屬都官, 異於公處相訟奴婢之例, 亦爲未便。 今禹承珪所訟奴婢, 以兩造皆不是屬都官, 無乃不可乎? 曩者王室一根奴婢, 大君各以所聞捕獲役之, 有違推理, 悉令告予, 以屬本宮。 然本宮奴婢推捉之例, 雖同源之人, 若身不付籍, 則不受理。 因此諸大君可使奴婢, 或漏落或屬他, 此亦未便。 雲巖、地藏、會剛、甘露此四寺奴婢, 予外家遠祖所施納也。 革罷寺社奴婢時, 相訟者多, 太宗皆屬本宮, 遺敎曰: ‘毋給他人, 常屬本宮。’ 予不分於諸君, 欲以此奴婢花名藏於架閣庫或刑曹, 爾等其議以聞。”


잔치가 끝난 후 남은 음식을 장선관 당상관 이상의 수행원에게 주도록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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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禮曹:

大小宴饗宗室及文武群臣自持靑幅, 各就其次, 饗畢北面而坐, 取饌裹以靑幅, 自持而出, 已曾受敎。 其堂上官以上則各就其次, 掌膳官持靑幅置於坐前, 宴罷後, 各自北面坐取饌餘包裹, 仍置而出, 掌膳官取而授從者。


지평 이종겸이 최양선·김하·노회신을 논죄할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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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李宗謙啓: “下崔揚善義禁府獄, 臣等未知所以, 然旣繫於獄, 則必有其罪, 若有罪, 則必明正其罪, 使群臣曉然皆知之可也。 且揚善, 頑鈍之人, 豈但囚禁而懲戒乎? 請更下攸司, 推問科罪。 且今以金何爲繕工判事, 何居喪奸妓妾, 行同禽獸, 不可爲一司之長, 乞須改授他官。 盧懷愼前日之罪, 臣等未知其實, 然其妾及妾母, 皆屬官婢, 則必因女色也。 懷愼素貪女色, 狂妄無比, 命給告身, 已爲太速, 又授此職, 尤爲不可。 乞罷其職, 以爲改過之路。” 上曰: “揚善之事, 予亦不知矣。 金何之事, 前以曖昧勿論, 何至今日而更言乎? 懷愼之罪, 前日爾等之所啓也, 何謂不知也? 然懷愼泒連外戚, 且其罪非干社稷, 近已懲戒, 故用之耳。”


좌정언 윤면이 노회신을 파직시킬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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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言尹沔啓: “繁纓, 少物也, 古人惜之; 倡優后飾, 先儒慨歎。 至於我朝, 上下有章, 名分不紊, 懷愼之妾, 首飾僭擬宮掖, 罪孰大焉? 聖恩偏重, 只收告身, 未幾許還告身, 又授此職。 臣等以爲非徒懷愼恃恩而無憚, 將恐後人(幔)〔慢〕法而輕犯。” 上曰: “爾等之言, 予乃嘉之。 如有大罪, 罷之何難? 懷愼妾之首飾、妾母之所爲, 但以知而不禁罪之耳, 後人何有視此而效之者乎?” 沔更啓曰: “懷愼知而不禁, 厥罪惟均。 且年少無才, 淫縱無忌, 但以戚里用之耳。 乞須罷職, 以待年長改過而用之, 猶爲未晩也。” 上曰: “旣已用之, 何更罷之?”


종정성이 사람을 보내 토산물을 바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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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貞盛遣頓沙文等四人, 來獻土物, 賜頓沙文衣二領及笠靴米豆三十石, 其餘三人, 賜衣各一領。


귀화한 야인을 조정의 회보 없이도 받아들이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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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咸吉道都觀察使都節制使:

投化野人願居本國內地者, 馳啓京師, 待回報處置, 則來往日久, 或致耕種失時。 今後有願居內地者則卿等量宜措置, 擇吉州以南膏腴土田, 完具家舍, 使之存接, 仍計口給衣糧鹽醬。 初年耕種時, 官給人牛以助之, 使之安業。


경원 절제사 이인화를 회령 절제사로 제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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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都節制使金孝誠馳啓: “斡〈朶〉里都萬戶馬仇音波、童也吾大、浪卜兒罕等曰: ‘會寧節制使待我輩甚薄, 將欲移徙。’ 野人之言, 雖不足信, 會寧近處居住野人, 年凶艱食, 切欲逃移者, 殆非一二, 而邊將之道, 恩威兼全, 方可撫綏鎭服。 慶源節制使李仁和熟知狄情, 且本邑野人稀少, 請移仁和於會寧, 以會寧節制使金允壽移慶源。” 下議政府議之。 政府議啓曰: “二人優劣, 臣等皆未之知, 但仁和雖少有禦敵之才, 其料敵應變, 則未知其能也。 然主將必有所見, 宜從其請。” 從之。


2月 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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우정언 우계번의 말에 따라 노회신을 파면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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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右正言禹繼蕃啓: “盧懷愼以僭分之事, 只收告身, 斯亦幸矣。 未幾還給告身, 又除職事, 懷愼何所懲戒哉? 願從臺諫之請。” 上曰: 前言已盡, 更無他說。” 繼蕃更啓曰: “懷愼所犯雖少, 而罪實大焉。 今不從臺諫之請, 懷愼以爲臺諫不足畏, 罔有悛心。 乞採臣等之請, 暫罷而復用之, 猶可也。” 命罷懷愼職。


파해관 최완을 문초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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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判書金宗瑞啓: “頓沙文言: ‘前年八月, 本島人三十八名因釣魚, 齎文引到泊孤草島近地, 把海官拘執繫獄, 因盡奪其物, 實爲已甚。’” 時崔浣已繫義禁府, 命幷推鞫其由。


함길도 도절제사 김효성이 건의한 수레 싸움 법을 받아들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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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都節制使金孝誠馳啓: “臣伏覩內敎, 聖訓昭明, 無復可言。 然臣承命, 不可不言。 車戰之法, 大槪載在前啓, 臣謂自古(浴)〔沿〕革, 固不侔也。 本國雖不用此法, 中國之人, 亦廢而不行。 當今新邑備禦之策, 莫若車戰之爲愈也。 野人雜處, 變在朝夕, 南北風土各異, 自南入居之民馬匹生病, 比比有之, 人多馬少, 徒以馬兵分處守禦, 則兵必寡矣; 兼以步卒乘車用之, 則兵必多矣。 此新邑所以用車戰之大要也。 無馬新徙之民, 勒令備馬, 往往逃避者, 亦或有之, 如此之弊, 亦不可不救, 此用車而恤民之大節也。 唐房琯與安祿山合戰之時, 牛皆震駭, 取敗貽笑, 臣所未詳, 然恐房琯素不馴牛之所致也。 如以房琯取敗爲咎而不行車戰之法, 則然矣。 凡兩敵捨車, 全以騎步合戰, 而亦無兩勝兩敗之理也。 其取敗之後, 不用騎步之兵乎? 然則兵家勝敗, 非特器械之致然, 乃將之明不明也。 我國山川高險, 道路阻隔, 安能用車戰之法乎? 此非臣所啓之本意也。 臣再行新邑, 其地近於賊穴, 遠於救兵, 故欲於新邑城外平易之地, 用車戰之法, 以安新徙之民, 漸除南道赴防軍士而已, 不欲長驅於高險之處也。 又太公兵法曰: ‘凡車之死地有十, 其勝地有八。’ 將明於十害八勝, 敵雖圍周, 千乘萬騎前驅旁馳, 萬全必勝, 其十害之中, 山川高險, 歷歷可考。 晋馬隆之討涼州也, 作偏箱車, 轉戰千里, 遂以克敵, 其千里之內, 豈無畎畝崎嶇之處乎? 五鎭城底, 雖有一二里平易之地, 然其間豈無丘陵谿壑畎畝崎嶇之處乎? 臣竊謂五鎭居民, 常用車子。 今小兵車, 獨不行於其間哉? 今此野人之爲戰, 雲合鳥散, 臣竊謂雖野人長於馬, 利乎速戰, 焉能飛去乎? 故臣以戰車欲補騎步之兵也。 或先或後, 牛不如心, 一進一退, 車不能及, 其爲賊之所襲, 不言而可知矣。 臣竊聞爲將之道, 貴夫知彼知己, 慮善以動。 又聞賊術, 若其勢弱, 則必依木石, 務於逃。 北人先依木石, 則彼必避而去之, 安能襲我俱載五兵之車乎? 有可爲之勢, 戰車與防牌騎兵, 相爲表裏, 擊如雷霆, 則其將可擒, 奚假襲我車乎? 賊來之時, 雖曰預知, 又安能及期設車, 以搤賊人之來路乎? 倘或及期設車於賊來之路, 賊以輕騎, 或上下山坂以壓之, 或橫出經路以夾之, 以我雍容駕牛之車, 其可及期應變乎? 臣聞步貴知變動, 騎貴知別徑奇道, 車貴知地形, 三軍同名而異用也。 今何以戰車對賊之輕騎, 橫出經路乎? 用車必於地形, 臨時布置, 兼用騎步之兵, 何患應變之難乎? 賊若蕩蕩無慮, 上下山坂, 則前後不相續, 破之必矣。 《書》曰: ‘民惟邦本, 本固邦寧。’ 臣推此義, 以謂民惟新邑之本, 本固新邑寧, 故新邑備邊, 尤不可不嚴也。 臣以此爲車戰之法爲可行。” 下兵曹。


굶주린 오랑캐에게 환자 곡식을 나누어 주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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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咸吉道都節制使金孝誠:

今卿啓云: “本國所居斡朶里、(兀郞哈)〔兀良哈〕等因前年失稔, 願受還上, 若不給, 則不能繼食, 移去深處賊穴, 後日成群來寇可畏。 請以種子口食, 稱爲還上, 撙節以給, 至秋可以還納者則徵納, 未納者則毋令一時督納, 隨宜懲納何如?” 予將卿所啓, 議諸大臣, 僉曰: “以富居、鏡城倉米穀, 隨其飢困分給, 多不過三百石, 其還納之時, 可依所啓施行。” 卿其知之, 曲加措置。


도망한 오랑캐들을 타일러 데려 올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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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傳旨金孝誠曰:

今卿啓云: “遣人于斡朶里豆里萬部, 刺探去留, 豆里萬等八人, 竝皆隱伏, 尋出射之, 今已發兵更捕之。 非特此輩(輩), 斡朶里等絶食逃移者, 或有之, 今後當遣人捕之。 又若懷詐不服, 射所遣人, 則我亦欲加兵斬其巨魁, 以沮逃移之心。 然雖或追捕而還, 邊郡糧餉不敷, 未得周給, 佯若不知何如?” 予將此意, 議諸大臣, 僉曰: “豆里萬則捕獲啓聞後, 將更議之, 其他逃移人, 追捕之時, 彼人雖或發箭先射, 姑勿逆戰射殺, 擧義開諭曰: ‘汝等素蒙國恩, 又承朝廷之命, 完恤汝等, 無所不至, 何故無因逃叛?’ 因刦取妻子財物牛馬而還, 彼將自來。 如有拒命逆射, 橫悖已甚者, 臨機處置爲便。” 卿其知之, 如有未盡之事, 更加商搉。


왜인을 함부로 잡아들인 최완을 문초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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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禁府啓: “全羅道處置使李恪馳報崔浣捕倭之事, 不用意覈實, 請逮捕推問。” 從之。


친속과 소송을 벌인 양맹규를 벌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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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啓: “楊孟糾專擅母之奴婢土田, 且其母索取奴婢文契而不許, 及母告狀, 則謀欲免罪, 妄以母意申訴, 請依律杖一百徒三年。” 從之。


2月 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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종학관 4인을 더 설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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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加設宗學官員四人。


후궁 건설을 중단할 것에 대한 사헌부의 상소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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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上疏曰:

茅茨土階, 帝堯之所以致治; 惡衣卑宮, 夏禹之所以克儉, 此萬世人主之龜鑑也。 恭惟我太祖定都于漢, 創立宮闕, 其經營制作之方, 極爲周密。 今我殿下思弘祖業, 悉添補造, 巍然有萬世太平之宮闕, 固無可議之處。 且近年以來, 農事未實, 而黃海、平安、江原、咸吉等道, 年前失農尤甚。 今於慶尙、全羅、咸吉、平安等道及開城府, 修立影殿, 乃於平安道, 又有築城之役, 而民力不得休息。 當此之時, 闕內營繕, 不可竝興, 況簡儀臺, 殿下敬天勤民之所, 不可輕易壞之也, 今其壞之而別立新宮, 臣等未知其可也。 且役民, 重事, 不可輕擧也。 伏望法祖宗經營之制, 守祖宗已成之宮, 亟停是役, 以慰臣民之望。

不允。


《삼강행실계주서》를 각 고을에 보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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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三綱行實》、《戒酒書》于咸吉道慶源、慶興、會寧、穩城、鍾城、富居。


함길도 도관찰사 정갑손이 새 땅을 찾는 것의 어려움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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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都觀察使鄭甲孫馳啓: “今承傳旨, 新地尋訪人衣冠糇糧, 已令預備, 但前此金希達、李貴、韓石金等皆云見新地, 竟無其實。 道內捕貂鼠者, 吉州、甲山等處幽深山谷, 無不周知, 而無一見新地者, 則新地有無眞妄難知。 本土人雖著胡人衣冠, 通胡人言語, 然彼人豈不知非其族類乎? 深入彼地, 累日橫行, 倘有不虞之變, 則不可不慮。”


2月 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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종정성·오획가·개달소·알타리가 사람을 보내 토산물을 바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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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寅/宗貞盛遣多羅溫沙毛等四人, 忽剌溫指揮吾嚄可遣子海僧哥等六人, 忽剌溫改達蘇遣弟大平等四人, 斡朶里者里可等五人來獻土物, 賜衣服笠靴。


2月 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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통사(通事)에게 무례하게 행동한 아리를 의금부에 가두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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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辰/議政府禮曹啓: “童倉所遣阿里, 與通事發憤無禮, 請囚禁懲戒。” 上命繫義禁府, 仍敎曰: “同來亡乃等四人, 姑先遣還。” 尋釋阿里送之。


사헌부에서 가자를 두 번 준 일에 대해 순천 부사 이근전의 징계를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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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啓: “順天府使李根全, 曾爲點船別監有功, 提調啓請加資, 已於壬戌八月, 啓下兵曹, 再經注擬, 而竝寢不擧行, 至十月, 根全箇滿加資後, 乃移文吏曹, 使根全再加資級, 甚爲阿曲。 今推問則援引軍功加資之例, 强辨不服, 請罪之, 且追改根全之職。” 不允。


전라도 대정의 죄수 노자질·김성룡 등을 처참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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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曹啓: “全羅道大靜囚强盜奴自叱、金性龍等, 請依律處斬。” 從之。


빈 향합을 봉한 향실 별감 문손찬을 벌하고 관장자 조극관을 용서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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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啓: “香室別監文孫纉全掌封香, 而文昭殿及魂宮之香, 以空榼封之, 請依律杖九十。 右承旨趙克寬職掌封香, 不加點檢, 亦依律論罪。” 上只罪孫纉而赦克寬。


2月 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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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평 이종겸이 재차 가자를 받는 것의 부당성과 조극관을 처벌할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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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巳/持平李宗謙啓: “臣等曾聞若特恩加資, 則其後雖箇月已滿, 未得加資, 例也。 故兵曹於根全加資之事, 啓下已久, 而待箇滿加資後, 乃移文吏曹, 使根全再加資級, 其情之阿曲, 彰彰明甚矣, 今不科罪, 誠爲未便。 且當嚴立行守之法之時, 根全曾未二月, 再加資級, 亦爲未便。 又國之大事, 莫如祭祀, 趙克寬職掌香祝, 臨祭闕香, 臣等啓請科罪, 特命勿論, 臣等以爲不可。” 上曰: “根全加資之事, 旣已啓下, 雖於箇月後除授, 豈爲阿曲哉? 且承旨曾無親封香榼之例, 若有其例而闕香, 予豈私克寬哉?” 宗謙更啓: “銓注, 殿下所重也。 根全加資事, 八月已下兵曹, 其間銓注固多矣, 至十月乃擧行, 其爲阿曲, 莫甚於此。” 上曰: “予知兵曹非阿曲而爲之。 曾以此意問諸政府, 政府亦以予言爲是, 爾等勿言。” 宗謙又啓: “銓注是機密重事, 在下小有違端, 當極問科罪, 庶可防末流之弊。 今有阿曲之端, 而不治其罪, 甚爲未便, 乞須科罪。” 上曰: “如此之事, 前此固多矣。 然今令政府議別蒙加資後, 幷計前朔之法而未定。 此事在未立法之前, 爾等勿更言。”


예조에서 대내전에게 치전하는 의식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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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啓大內殿致奠儀: “時至, 主人就東階下位西向立, 使者至於門外之西東面, 【使在前, 副使 書狀異位重行。】 主人迎於大門外, 見賓先入, 立於門內之右北向。 使者入門, 升自東階, 立於神位之左南向。 【副使以下, 在東西向。】主人升自西階, 立於神位之右北向。 立定, 使者詣香案上香, 次詣神位前奠酒。【連奠三酌, 上香奠酒皆立。】奠訖復位。 祝【書狀爲之】取祭文, 立於神位之左西向讀訖, 捧祭文就燎所焚訖, 主人降立東階下。 使者出, 主人拜送於大門外。”


2月 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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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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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日暈。


청엄에 살고자 하는 알타리의 호군 이보적의 청을 받아들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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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良北住斡朶里護軍李甫赤率妻子幷十口, 欲居富居、靑嚴, 許之。


어머니 명에 불손한 한승조를 벌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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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啓: “韓承祖昵愛妓妾, 其母累禁不聽, 不順母命, 請依律杖一百。” 從之。


2月 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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제사 후 향합의 봉두를 태우고 보자기와 향합을 행향사가 싸 가지고 와서 복명하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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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傳旨禮曹:

自今行祭後, 香榼封頭, 卽便燒毁。 袱及香榼, 行香使齎來復命。

前此大小祭後, 以上押封頭, 封着空榼, 騎馬人齎捧前導, 行香使及諸執事, 皆侍衛納還, 至是改之。


변효문과 윤인보를 통신사로 일본에 보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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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通信使僉知中樞院事卞孝文、副使上護軍尹仁甫辭, 引見謂孝文曰: “予知爾母年老, 予於朝臣有老親者, 不除三百里外守令, 今遣爾者, 以專對之任非人人所爲, 不得已耳, 爾其安心往還。” 仍賜孝文及仁甫衣服笠靴。 其齎去書契曰:

念我弊邦, 與貴國世修隣好, 第緣溟渤阻隔, 音聞不時, 晩聞嗣位, 喜愧交至。 今遣僉知中樞院事卞孝文、上護軍尹仁甫, 聊達賀悰。 不腆土宜, 具如別幅, 幸希留納。

鞍子一面、黑麻布二十匹、白苧布二十匹、白緜紬二十匹、藍斜皮五領、人蔘一百觔、豹皮坐子一事、豹皮一十領、虎皮一十領。 其祭國王文曰:

惟靈早承先業, 撫臨一國。 聘問相交, 隣好益篤。 夫何不弔, 奄爾永隔? 聞訃以還, 良用悼惜。 爰遣使价, 伻奠菲薄。 英靈如在, 庶垂歆格。

其祭大內殿文曰:

惟靈總戎巨鎭, 蔚有威名。 系出我國, 常輸款情。 予嘉乃義, 曰篤不忘。 忽聞訃音, 良用衋傷。 伻陳菲薄, 庸展恤章。 英靈有知, 庶歆一觴。

令禮曹致書大內殿曰:

遙聞足下嗣受先業, 欣賀良深。 惟先人修好, 我國終始不渝, 冀足下克承先志, 益篤世好。 我殿下今因通信使, 不腆土宜白緜紬十匹、白苧布十匹、虎皮坐子一事、紅氈毛象毛玉頂子鍍金臺玉壓纓兒紫綃纓全一、人蔘五十觔、靑斜皮三領、黑斜皮三領、雜彩花席十五張、豹皮三領、虎皮四領、淸蜜十斗、松子七十觔, 聊不信意, 冀領納。

又令禮曹致書于九州西府小二、左武衛、關西道大友、本國管領對馬州太守、一岐州佐志、九州松浦志佐等處, 兼致禮物。


조극관·조수량 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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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趙克寬爲工曹參判, 趙遂良刑曹參議, 李暿工曹參議, 金銚右承旨, 姜碩德左副承旨, 成奉祖右副承旨, 柳義孫同副承旨, 李思哲知司諫院事、兼宗學博士, 張莪右獻納、兼宗學博士, 金允壽慶源節制使, 李仁和會寧節制使。


2月 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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간관으로 종학을 겸임시키는 것의 부당함에 대해 윤사윤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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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申/左獻納尹士昀啓: “今以李思哲、張莪, 兼宗學博士。 臣等以爲國家置本院之意, 專以諫諍爲任, 其職匪輕。 今遇聖明, 無事可言, 臣等備員尸祿而已。 然以諫官兼任宗學, 固無此例, 臣等以爲未便。” 上曰: “爾等之言然矣。 然宗學官員少, 而宗親多, 必須閑官, 乃得以專其任。 且宗學亦非賤官, 故議諸大臣兼之, 然爾等言之, 予當更議大臣。” 遂下議政府議之。


본처를 소박한 예문 직제학 김진을 용서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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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啓: “藝文直提學金塡疎薄嫡妻, 請依律杖九十。” 上曰: “情之眞僞, 不暇論也。 塡之母年近期頤, 死亡無日。 塡以侍側奉養爲言, 誠可恤也, 其原之。”


수레 싸움의 법을 우선 정지시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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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咸吉道都節制使金孝誠:

車戰之法可行之意, 今更陳達, 卽下政府兵曹議之, 皆曰: “車戰難行之目, 曾已獻議。 且內傳詰問之辭, 備悉無遺。 孝誠回啓小用騎兵之意, 雖若可取, 然出入不意, 突入作賊, 野人常事, 以車應變, 似乎迂遠。” 僉議如此, 車戰之法, 姑令停之。


2月 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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함길도 경성 이북에 들어가 살다 도망한 사람의 수를 조사하여 아뢸 것을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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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酉/上謂都承旨趙瑞康、左承旨李承孫等曰: “予聞咸吉道鏡城以北入居人民前後流亡者, 無慮一千餘人。 果如是則慮恐不數年, 而入居之人, 流亡殆盡, 徒勞困百姓而已, 何益之有哉? 予未知某年幾丁逃、某年幾戶逃乎? 爾等相考以啓。”


지평 이종겸이 최양선·김하·간원의 종학 겸임에 대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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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李宗謙啓: “問崔揚善繫獄事由於禮曹, 答曰: ‘揚善相壽陵之日, 發不道之言, 陵轢大臣, 揚善之罪大矣, 而不之罪。’ 臣等以爲雖終不加罪, 必推鞫明正其罪, 然後赦之, 則揚善一以感恩, 一以懲艾, 群臣亦得知揚善之罪矣。 且前日敎曰: ‘金何之事, 以曖昧勿論, 何至今日而更言乎?’ 臣等更考文案, 何雖受疎薄正妻之罪, 然居喪對妾, 文案昭昭, 不可授顯秩爲一司之長也。 且以諫員兼差宗學, 諫院雖是閑官, 任專諫諍, 其於大體, 似乎不可。” 左獻納尹士昀又啓: “揚善以地理書所無之事, 妄言心得, 發口不可道之語, 陵辱大臣, 乞推明科罪。” 上曰: “使揚善言吉凶, 旣言之後, 又從而罪之, 其可乎? 況事且小矣, 而憸人之言, 何足算也? 金何之事, 已閱年紀, 再經赦宥, 何乃更言乎? 諫院之事, 已下政府議之矣。” 士昀更啓曰: “事莫大於壽陵, 豈爲小事哉? 揚善雖灼見吉凶, 不可如此形言於口, 況其所言, 皆爲妄說乎? 但地理豈有心得之理! 以此觀之, 揚善不可不罪也。” 宗謙又啓: “揚善內懷要名, 妄言求勝, 豈但繫獄懲艾乎?” 上曰: “揚善之事, 大小臣僚何煩啓請? 若罪揚善, 則予以爲見欺於後世矣。 予命繫獄, 還釋之者多矣, 何至揚善而敢言乎? 凡諸事業, 但受於師而無所心得, 則豈成事業乎? 若言揚善狂妄不可心得則可矣, 豈以心得之言, 罪揚善乎? 爾以壽陵爲大事, 然矣。 揚善之意以爲此是大事, 君父不可以葬於凶地, 明言吉凶耳。” 士昀、宗謙又啓曰: “若經書則硏窮其理, 可以心得矣。 山形水脈則古人所論, 無餘蘊矣, 豈可以心得乎? 揚善本是不肖之人, 今當大事, 乃以臆見, 妄言凶害, 臣等聞之不忍, 故再三敢請也。” 上曰: “爾等之言, 予已具悉, 然揚善不可罪也。”


2月 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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벌목장에 의원과 약을 보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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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戌/上遣知印往春川, 審伐木之狀, 知印回啓: “已伐材千八百餘條, 已輸江邊者七百餘條。 軍人病者二十二人, 死者三人。” 上驚, 謂承旨等曰: “曩於伊川溫井, 乃有意外之災, 恐予措置失宜, 心甚慙愧, 以爲今後不復興作, 比至今日, 爲子孫計, 又興此擧, 而役徒患病者多, 予甚慮焉。 予前日謂此宮之作, 非必汲汲, 今春未訖則來年, 來年未訖則期至累歲者, 恐勞民也。 伐木之役, 其亟罷之。” 左承旨李承孫、右承旨金銚等曰: “赴役丁夫, 數至千四百餘人, 而患病者纔二十二, 死者止三人, 安足慮乎? 且此役終不爲則已矣, 不得已而爲之, 則何可罷也? 今皆罷遣, 尋又招集, 則徒爲煩擾而已。 臣等之意以爲可遣明醫, 多齎良藥, 隨病治療, 大事不廢, 實爲便益。” 上曰: “爾等之言可矣, 其亟遣良醫, 使之救治。 且令具病候, 隨卽馳啓。 又其死者, 誠爲可哀, 幷加恤典。” 遂遣醫。 傳旨本道觀察使:

軍人得病者多, 慮恐非命殞死, 遣醫齎藥, 往令救療。 卿其曲盡措置, 俾無一人之死, 如有死者, 收埋立標。


온양 거둥시 서울에서의 국사 처리에 대해 병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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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溫陽行幸時, 承旨二人、兵曹堂上二人留都。 若有及時事, 告于守宮大君, 同議施行。


2月 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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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평 이영경이 김진·조극관·이근전의 징계를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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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持平李永肩啓: “臣等劾啓金塡疎薄正妻之罪, 特命赦之。 臣等以爲塡率妻奉母, 則養母之孝, 待妻之禮, 俱得矣, 乃棄妻於他家, 率妾居于母第, 其疎薄情迹已著, 而不加罪責, 誠爲未便。 且祭祀, 重事。 特赦趙克寬之罪, 反陞參判, 其於賞罰之義何如? 李根全無特異之功, 而二月之間, 連加二資。 今當立行守之法, 重官爵之時, 宜追奪告身, 以懲後來。” 上曰: “夫婦, 雖三綱之一, 而母子, 實綱常之大者。 塡之母, 年踰九十, 死亡無日。 塡來居母家, 晨夕奉養, 其心不亦美乎? 且世人私妻子, 不顧父母之養者多矣。 退居其家, 不爲出告反面者, 予甚非之, 塡不可罪也。 封香舊例, 大司憲豈不知之? 承旨只閱祝文, 又監香封而已, 未嘗手自盛香於榼, 此香室別監錯誤, 非克寬之罪也。 適有是事而尋拜參判, 予亦知爾等之有是言也。 然擢用克寬, 予之素志, 故幸有窠闕, 乃陞拜耳。 根全之事, 前此如此者多矣, 不宜至根全而追奪也。 然予知此法之不可, 故已令立法, 而時未定耳。” 永肩更啓: “婦之事姑, 禮也。 率妻奉母, 塡之所當爲也, 今乃置妾母家而黜妻他第, 雖藉以奉母爲辭, 然其實昵於妾而疎其妻, 不可赦也。 況塡官至三品, 年亦垂老, 非他無知者之比也? 若赦塡, 則無知之人, 爭相效之, 遂成風俗, 不可不罪也。 克寬職掌封香, 則宜無所不察, 不自點檢, 乃封空榼, 此其所以可罪也。 況克寬拜承旨不久, 且有是罪而擢拜參判, 尤爲不可。 根全之事, 兵曹雖援引軍功都試爲言, 然軍功乃安民定遠之功, 都試必居一等者乃用之。 若根全監造船隻, 乃職分當爲, 而別無特異之功, 不可遽陞資級也。 須追奪濫受之資, 然後根全知僥倖之不得遂, 執政者亦知冒濫之不可爲矣。” 上曰: “塡之事, 予亦未知其實。 然以奉養老母爲言, 如此之事, 寧失於厚, 亦何傷乎? 克寬之事, 爾等雖力言, 然承旨不自盛香於榼, 豈料榼之空也? 不宜罪之。 根全之事, 旣已除授, 且有舊例, 何至根全而追奪乎?”


종정성에게 쌀 백 섬과 말 두 필을 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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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啓: “宗貞盛遣頓沙文, 請米百石及馬二匹, 今有崔浣之釁, 請從其請。” 從之。


2月 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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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문에 나가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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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子/御勤政門受朝。


의정부에서 사간원의 종학 겸임을 부당하다 아뢰니 이를 따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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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議啓: “司諫院, 雖是閑官, 本以諫諍爲任, 宜勿兼宗學。” 從之。


최완이 죽인 왜인을 매장하고 제를 지내 주도록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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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全羅道觀察使:

崔浣所殺之倭, 非是賊倭, 妄行捕殺, 其令收骨埋之, 仍令置奠。


2月 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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중국에 예물을 보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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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丑/遣吏曹參判權孟孫, 如京師謝遣還被虜婦女, 仍進海靑一連、白黃鷹一連, 世子率百官拜表。 表曰:

帝德丕冒, 克敦懷柔。 睿恩洪施, 冞深感激。 佩銘曷已? 糜粉難酬。 伏念臣猥將庸資, 邈居荒服。 顧乏涓埃之效, 偏蒙卵翼之私。 軫念獷俗之跳梁, 旣嚴戒飭; 發還邊氓之俘虜, 益加撫綏。 事光簡編, 歡騰里閈。 玆蓋伏遇皇帝陛下至明旁燭, 大度包容。 推一視而同仁, 利萬物而竝育。 遂令疎逖, 獲荷生成。 謹當恪守箕封, 庶殫釐東之職; 恒申華祝, 倍(輪)〔輸〕拱北之誠。

方物表曰:

天心至仁, 俾還俘掠。 土宜雖薄, 聊表忱誠。 謹備黃苧布白苧布各二十匹、黑麻布五十匹、黃花席滿花席滿花方席雜彩花席各一十張、人蔘五味子松子各一百斤。 右件物等, 製造匪精, 名般甚寡。 豈足充旅庭之實? 唯以備及物之儀。

皇太后中宮禮物: 白苧布紅苧布各一十匹、黑麻布各三十匹。


2月 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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온천 거둥에 민폐를 끼치지 말기를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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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寅/上謂承旨等曰: “予再幸溫井, 民弊多端, 今欲停之, 爾等與政府大臣請行, 予又患脚疾, 不得已而乃行。 爾等體予至懷, 無弊措置。”


최완의 잘잘못을 논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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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領議政黃喜、右議政申槪、左贊成河演、右贊成崔士康、右參贊李叔畤、吏曹判書朴安臣、禮曹判書金宗瑞、參判許詡、兵曹判書鄭淵、參判辛引孫、刑曹判書安崇善、參判尹炯、工曹判書崔府謂曰: “崔浣捕殺之倭, 見殺於所當往來之地, 則浣可罪也, 若橫行於不當往來之處, 則浣之捕斬, 是邊將之任, 不可罪也。 予不以島主之含憤爲疑, 亦不以後日之生患爲慮, 又不爲加罪於浣, 以悅島夷之心, 卿等當以公義議之。” 詡議曰: “雖釣魚船, 若到非處, 則論以倭賊, 已曾定約, 今安島、今毛島, 非釣魚船往來之處, 頓沙文亦不力辨。 請只論浣詐以釣魚船爲賊船朦朧啓聞之罪, 待通信使回還後更議爲便。” 炯、引孫、崇善、叔畤、宗瑞、演等曰: “邀功殺降, 朦朧啓聞, 其罪已定。 然以船軍供招論之, 則安島、今毛島, 疑是孤草島往來不遠之地, 然其自知世浦至孤草島往來迂直, 不可以一二船軍之言定論。 請遣人精審水路迂直與知世浦文引眞僞, 又待通信使之還, 更議施行。” 淵、府、士康、喜等曰: “釣魚船非處橫行, 則以賊船例論, 已曾定約, 今浣捕倭之處, 非釣魚船往來之處, 不可以擅殺論。 然以釣船爲賊船, 朦龍啓聞之罪, 依律論罪何如?” 槪曰: “今倭人雖稱釣魚, 旣非直路, 而於文引亦不分析, 則邊將依約捕斬, 其職也, 不可以抵罪, 唯其不報國家而斬殺之, 爲有罪耳。 以此之罪論決後, 與倭人更約云: ‘汝等今後禁約諸倭, 勿行斜路。 其言飄風, 多是托辭, 後雖有言, 必不取實, 汝其知之。’ 以此說之爲便。 且水路迂直, 分揀爲難, 茫茫大海, 諸島交錯, 安能辨其迂直? 彼賊行斜路而或稱飄風, 或稱直路, 辨之甚難。” 上曰: “當差人, 審其安島、今毛島自知世浦至孤草島往來道路迂直。 且待義禁府都事宋繼祀鞫訖更議, 姑以權辭, 開諭頓沙文遣還。” 遂傳旨全羅道觀察使處置使及宋繼祀等:

安島、今毛島, 是孤草島往來直路與否, 令穎悟差使員往審以啓。


대마도 종정성의 아들 천대웅와가 종교를 보내어 말 두 필을 바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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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馬島宗貞盛子千代熊瓦遣宗交, 獻馬二匹。


2月 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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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평 이종겸이 최담지가 지덕원군사 직책에 합당치 못함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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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持平李宗謙啓: “今以崔湛之知德源郡事。 湛之本無學問, 且未聞有武略吏才, 不宜臨民之職, 宜當改差。” 從之。


후궁 건설을 중지할 것에 대한 사헌부와 사간원의 상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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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府司諫院交章曰:

帝王行事, 視義之可否, 至於土木之役, 莫不皆然。 事出於義而勢有所急, 則雖役民費財, 亦何不可? 如其不然, 雖不勞一民, 不費一錢, 亦且不爲。 今此營作, 臣等竊以爲不急也。 營此離宮, 特以大內如有未安之時, 爲便移御耳。 然宮闈相連, 侍從相通, 安有謹避之義乎? 且帝王之居, 如天之有(如)〔北〕辰, 有定位而無遷移, 北辰一移纏次, 則天下駭見。 營別宮數遷移, 是豈法天象而示民以定乎? 況江原一道, 地瘠民貧, 去年失農尤甚, 而今其轉材, 其弊實深。 又當農務方興, 貧窮小民蒼皇窘急, 以營生利之時也。 願殿下亟停是役, 以紓民力。

不允。


환궁시 종친의 살곶이에서의 매사냥을 금하지 말 것을 병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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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行幸還宮間, 讓寧大君等宗親, 箭串等處放鷹, 毋令禁止。


조회 때와 중국에 글을 보낼 때 군사의 모이는 시각을 정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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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啓: “大小朝會及行幸拜表時軍士聚會時刻, 臨時知會, 故早晩不中。 自今正朝冬至聖節誕日等一應行幸時軍士聚會, 三嚴前八刻; 每月六衙日及拜表時, 依舊例三嚴前五刻。” 從之。


二十五年 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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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 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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왕비와 더불어 충청도 온양군 온천에 거둥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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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朔/上與王妃幸忠淸道溫陽郡溫井, 王世子從之。 大君諸君及議政府六曹臺諫各一員扈駕, 以廣平大君璵、壽春君玹守宮。 自後大君諸君輪次往來。 是日, 次龍仁縣刀川邊, 伶人十五人奏樂自昏至二鼓。 是行, 道經守令, 皆於境上迎謁, 凡民觀瞻者, 塡溢街路。


3月 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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직산현의 홍경원 들에 머무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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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次于稷山縣弘慶院平。 是日雨, 道路泥濘, 日且暮。 上慮人馬致死, 命兵曹及鎭撫, 齎酒漿救護。


3月 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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행차가 온천에 이르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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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午/駕至溫泉。


유생과 전리가 다투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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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六曹會成均館, 課試諸生。 旣罷, 政府典吏崔德江等於文廟門前帳幕, 令茶母唱歌飮酒。 儒生柳孝明等以沙礫投之, 帷內一吏突出, 執儒生頭髮相鬪, 衆吏悉出, 相歐之, 吏與儒生傷者數人。 翌日, 吏等訴于都堂, 都堂卽移牒憲府劾之, 憲府繫儒生鞫之。 數日, 吏有一人佯死者, 憲府益駭, 繫儒生于重獄, 識者恨之。 時安平大君瑢留都聞之曰: “文廟之前, 人君亦輟儀仗以入, 今吏輩令茶母唱歌宴飮, 無所畏忌, 儒生雖歐其吏, 何不可之有? 況吏無一人殞命者乎? 古人云: ‘觀過知仁。’ 憲府何辱之甚歟? 予將轉聞于上。” 禮曹參判許詡亦以此事馳聞行宮, 下義禁府推鞫以啓。 杖德江等二人八十, 其餘亦抵罪有差; 儒生四人, 贖笞三十。


3月 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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날고기의 진상을 중지하고 돼지로 대체할 것을 물으매 대신들이 반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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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未/右參贊李叔畤、兵曹判書鄭淵、參判辛引孫請進蔬菜生肉, 上曰: “種圃菜蔬外, 毋進雜菜與生肉。” 仍謂承政院曰: “乾肉及節物, 固當進上, 至若獵獲獐鹿, 有騷擾之弊, 且遠路必致腐敗, 今當農月, 恐致民弊, 予欲令各道停進生肉。 其闕內諸處所需每一日用猪一口何如?” 都承旨趙瑞康, 與扈駕宰樞議啓曰: “我國之人, 不嗜猪肉, 凡人尙然, 豈可用於闕內乎? 遠道姑停進上, 近道則不可停之。”


사헌부 장령 이백첨과 사간원 좌정언 윤면이 종친의 살곶이에서의 매사냥이 부당함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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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憲掌令李伯瞻、司諫院左正言尹沔啓: “令留都宗親放鷹箭串, 臣等以爲箭串乃殿下觀獵之所, 非人臣遊獵之處也。 且當殿下行幸時, 放鷹門外, 於義未便, 請收是命。” 上曰: “古者宗親有借宮闕而居之, 此雖非可法之事, 然古人之尙且無嫌, 況箭串固非園囿? 宗親留都寂(莫)〔寞〕, 故予命放鷹, 何害於義?” 伯瞻、沔更啓曰: “君上所獵之處, 臣子固不可馳騖, 況當行幸之時, 宗親尤宜謹愼守都也? 門外馳聘從禽, 於國大體何如? 請從臣等之言。” 上曰: “爾等之意美矣, 然其辭過矣。”


죄인의 처리에 대해 병조에서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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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啓: “忠義衛犯罪者, 關係綱常, 永不敍用。 及犯賊人外, 公私雜犯, 請依他軍士例, 削前仕從末復屬。” 從之。


3月 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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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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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日暈。


정조사 조혜와 관압사 임종선 등이 북경에서 돌아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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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朝使戶曹參判趙惠、管押使工曹參議任從善等, 回自京師。


3月 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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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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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酉/日暈。


3月 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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햇무리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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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亥/日暈。


3月 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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창성군 창주 구자의 석보와 행성을 쌓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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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丑/發平安道丁夫三千名、黃海道六千名, 築昌城郡昌州口子石堡及行(行)城石堡, 周回四千五百三十三尺。 行城長二萬一千五百七十三尺內石築一萬八千八百四尺, 鹿角城二千七百六十九尺。


3月 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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진위사 이맹진과 진향사 김세민 등이 북경에서 돌아오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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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陳慰使李孟畛、進香使金世敏等回自京師。


3月 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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환궁하는 날의 노래와 정재를 그만두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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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酉)〔辛未〕/命停還都日歌謠豐呈。


3月 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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온양군 사람들에게 치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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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戌/命蠲溫陽郡人還上戶二石, 賜本郡老人二十五人穀有差。 又賜溫井監考六人緜布有差。


3月 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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의정부와 6조에서 환궁시의 노래와 정재를 행하기를 청했으나 거절하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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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丑/留都議政府六曹遣舍人牟恂問安, 仍請還宮時歌謠及豐呈, 一依舊例, 上曰: “已命停之, 不可改也。”


3月 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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전(前) 제용 판사 정재를 벌하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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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寅/初, 全羅道茂朱縣人前濟用判事鄭載妻犯禁行淫祀, 縣監李桂遂劾之, 贖載妻杖其奴。 載憾之, 陰訴桂遂於都事姜元亮, 元亮告諸監司琴柔, 鞫桂遂, 桂遂嗾品官人吏告載訴本邑守令之罪, 司憲府鞫載與元亮, 皆不服。 憲府以部民陰告本邑守令, 有關風敎, 啓請追身鞫問, 下義禁府鞫之。 義禁府當載杖一百流三千里, 元亮杖一百, 柔笞三十, 桂遂杖八十。 載以犯在赦前免罪。 義禁府更啓: “載乃識理朝士, 桂遂擧劾, 雖或不當, 固當含糊忍辱, 反不恥妻之犯令, 含怨致害, 至爲陰譎, 況柔與元亮、桂遂, 皆已科罪, 載以赦前獨免, 輕重失宜, 後人無所懲戒。 請破家黜鄕, 以正風俗。” 從之。


3月 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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함길도 도절제사에게 야인들을 자상히 대해줄 것을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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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巳)〔己卯〕/傳旨咸吉道都節制使:

今來都萬戶浪卜兒罕告于禮曹曰: “今都節制使待我輩甚卑賤, 視若狗彘, 我輩深悶。” 予惟爲將之道, 寬猛得中, 恩威兼全, 然後可以懾服殊俗。 況今野人等不隨凡察逃竄, 因仍居住, 其志可賞, 又値年凶, 生理可(衣)〔哀〕, 正當寬柔撫恤, 以悅其心之秋也。 卿知此意, 依已曾詳定彼人接待節次, 禮以接之, 和以待之, 毋致怨惡。


함길도 도절제사 김효성이 서울로 들어오는 야인을 수레에 태워 들일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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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都節制使金孝誠馳啓: “本道東南大海, 西北大山, 間有一路, 使客往還, 野人來朝, 共由此路, 每當野人朝見, 藉言驛路之弊。 數百人中, 或揀一人上送, 不多月內, 其數不下百人, 支待之難, 固不細矣。 然野人以未得上京爲恨, 若潛來鼠竊, 則必興師禦之。 新邑之人, 亦皆入保, 如此數年, 新邑民食, 何自而出? 軍需何自而足? 興師動衆, 其弊倍於數百野人來往驛路之弊, 又野人所至各驛, 不能遞馬, 此亦不可不慮。 臣願上京野人中指揮及本朝四品以上受職人外, 皆許乘車, 每一小車, 駕以二牛, 二人牽牛。 野人五人乘之, 兼載所持之物, 則可減騎卜馬六匹與隨從四人矣。 野人十人, 準到乘二車, 則可減馬十匹, 人八名矣。 彼若壓車來者少, 則支待之弊自減矣。 且馬價重牛價輕, 馬料多牛料少, 是亦郵吏之一幸也。 令各站察訪審擇道路夷險, 小車可行處, 每一驛小車三四兩、壯牛六七頭, 量宜預備, 來秋爲始, 用車試驗何如?” 下兵曹。


평안도 도체찰사 황보인과 압록강에 제방을 쌓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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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傳旨平安道都體察使皇甫仁曰:

豐儲倉使閔承序上言曰: “臣曾爲義州判官, 審知鴨綠江水道。 夫望華樓之南莫佐里、古靜州、暗林平等處, 平衍沃饒, 數千餘結。 本州及麟山之人, 竝皆耕墾資生, 而鴨綠江水至望華樓南三四里, 水道回曲, 故每年雨水, 溢出衝突, 莫佐里、古靜州平內, 已爲大川, 若不防塞, 則年年溢出, 日漸圯壞, 數千餘結之田, 沒爲大江, 古之水道變爲陸矣。 非惟本州麟山之民農土日減, 莫佐里等處西境, 反爲彼土。 請防塞莫佐里, 使水道不得泛濫。” 卿其備細巡審, 若上言之辭爲是, 則水溢處步數及防塞丁夫力役多小, 磨勘以啓。

至是, 仁回啓: “臣到義州審之, 鴨綠江水, 非分流衝突莫佐里古靜州、暗林平土田也。 從莫佐里等處東北回流, 至西入海, 故古靜州、暗林平, 竝不圯壞, 獨莫佐里江邊, 稍爲大水圯壞耳。 若沒爲大江, 反爲彼土, 則以臣所見, 固無此理。 其莫佐里則非江水直入于此也, 霾雨行潦, 合流入江, 江水漲, 則溢入而已, 至秋水落, 則與乾燥平地無異。 然不防塞, 則恐或漸至廣闊, 臣姑令囊沙塡塞試之, 待後年大水, 更審江水溢入之狀, 更議何如?” 從之。


3月 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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충청도 관찰사에게 뇌물을 받은 신하·환관 등을 벌하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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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上謂承政院曰: “予聞隨駕臣僚以書徵求于本道觀察使, 觀察使從其請, 乃以其書付諸吏, 吏以謂故紙, 傳與他人, 其人將其紙, 來見大君, 計二十餘紙也。 後其吏以其書非故紙, 還索而去。 予惟今年之行, 凡事至爲省約, 隨駕者誅求若是, 而觀察使皆從其請, 予欲鞫問, 可得搜其書以出乎?” 都承旨趙瑞康啓曰: “吏已還受其書, 何難搜索?” 上謂瑞康曰: “爾與右參贊李叔畤同議推劾。” 瑞康卽召觀察使李益朴、都事康履問之, 乃營記官吳有斗曾受其書而藏之, 一日, 以與同鄕南他乃, 他乃以其書見諸錦城大君, 卽招有斗, 問其書所在, 有斗皆納之, 計十八紙也。 遂以聞, 上曰: “其書辭, 皆請助哀祭奠等事也。 豈無他贈與之物? 且贈與之人, 豈止此而已乎? 予親問宦者受贈者頗多, 若置而不問, 則固不可也。” 瑞康問益朴贈與之處, 益朴曰: “只贈宦者金忠、田畇米豆耳, 他無所贈。” 瑞康將此言以啓, 仍啓曰: “贈與之處無契驗, 難以强問。” 上曰: “此事, 若有斗有意所爲, 則係於部民告訴, 當置勿論, 若非出於有意, 則不可不鞫。 予意以謂其書內雜置膳狀草一張, 似無意焉, 爾等其辨析以啓。” 卽招有斗問之, 有斗云: “他乃以柑子一箇贈我, 我欲遺老父, 乃以故紙裹之。 他乃仍請紙於我, 乃與之, 非有意也。” 叔畤、瑞康等啓曰: “其書若可用之紙, 則似無意焉, 此乃片片皺紙, 皆不可用也。 以此觀之, 似若有意焉。” 上曰: “此行, 凡事欲其省約, 嚴立條章, 監司潛相贈遺, 大爲姦巧。 予欲罷黜, 以同副承旨柳義孫代行監司之任, 別置義禁府提調, 同司憲掌令推鞫, 何如?” 叔畤、瑞康曰: “上敎允當, 但監司之任, 不可以承旨兼行。” 瑞康仍啓曰: “求請之書, 兵曹正郞李繼賢亦與焉。 繼賢乃叔畤 女壻。 叔畤議此事爲嫌。” (叔疇)〔叔畤〕啓曰: “非徒繼賢, 臣亦有犯。 臣未來時, 本府典吏因依幕營造, 先來監司遺米豆八九石, 臣已費用。” 瑞康及左承旨李承孫、右承旨金銚從而啓曰: “本院掾吏, 亦以依幕營造, 先來監司贈送米豆, 臣等亦受而用之, 臣等竝皆有罪, 難以議此事。” 上曰: “爾等未來之前所贈遺, 非是賄賂也。 且此事, 不與卿等同議, 則誰與議之? 其毋引嫌。” 瑞康遂搜閱徵求書, 乃金銚請給姻親食鹽; 右副承旨成奉祖請給女弟馬豆; 兵曹參判辛引孫、正郞李繼賢、佐郞朴元亨ㆍ金從舜請本曹吏父喪助哀, 舍人牟恂請拜掃奠物事也。 其餘皆猥瑣之人而請拜掃奠物、老親惠養等事也。 瑞康具以聞, 仍啓曰: “義禁府提調辛引孫亦與焉, 當以兵曹判書鄭淵爲提調。” 從之, 命義孫行觀察使之任。 仍召淵及掌令李伯瞻敎曰: “其推鞫益朴、履及徵求之人以啓。” 淵啓曰: “臣以支應使來, 故監司略無贈與, 但一日將米一石, 送于依幕, 臣卽令本曹令史還送。 今日聞受贈事覺, 問諸奴子, 答云: ‘時未還送。’ 臣雖不知, 然臣不可謂不知, 臣心實內愧, 且恐物議, 勢難推問。 請令履行公, 命義孫與掌令推劾爲便。” 上謂叔畤、瑞康曰: “淵之所啓何如?” 叔畤等啓曰: “淵之提調, 不可改也, 以履行公爲便。 履已行公, 則義孫雖不爲監司可也。” 從之, 謂淵曰: “卿初不受贈, 且奴子受之, 卿實不知, 何嫌之有?” 淵固請引嫌, 上不聽, 卽令與掌令參鞫。 於是, 瑞康、承孫、銚等啓曰: “臣等昏愚, 掾吏所受米豆, 意謂舊例, 不卽却之, 罪責深重, 乞待罪。” 上曰: “爾等知予心而若是, 其他宦(臣)〔官〕金忠、田畇之受贈, 不足數也。” 時判院事李順蒙ㆍ成達生、左副承旨姜碩德、右副承旨成奉祖、宦官金龍奇ㆍ印平ㆍ金衍、崔濕、注書李全粹、檢閱張繼曾亦皆受贈遺, 竝下義禁府鞫之, 惟順蒙、達生、叔畤, 特命勿問。 蓋承旨爲王喉舌, 深知上意, 受贈如此, 故上疾之。 是行, 隨駕朝官宦者以至飯監司鑰別監, 無不與焉, 然承旨受贈尤多。


3月 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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임금이 신하들이 금법을 어기고 물건 받은 것이 처음이 아님을 듣고 웃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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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巳/上謂承政院曰: “予初聞臣僚違禁受贈, 至爲驚駭, 今聞匪今伊始, 付諸一哂。”


3月 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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정연과 유의손에게 조서강 등이 뇌물을 물리치지 못했음을 탓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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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上謂鄭淵、柳義孫曰: “大抵安靜之人, 短於果敢。 趙瑞康等於監司米豆之贈, 不能却之, 是中心安靜而不能果敢之致。 然支應使亦何不禁此等事乎?”


3月 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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착복한 여러 사람을 석방하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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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未/命釋李益朴、姜履及諸受贈者, 吳有斗、他乃, 亦令勿鞫。 趙瑞康、李承孫等啓: “臣等非不知上意, 特以昏愚, 意謂舊例, 計不及於郤之, 臣等罪當萬死, 特蒙上慈, 感愧罔極。” 上曰: “爾等之事, 非誣罔君上也。 且非入己也, 但因舊例受之耳。”


3月 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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장령 이백첨과 우정언 윤면이 뇌물을 주고 받은 이들을 논핵할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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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掌令李伯瞻、右正言尹沔啓: “隱密贈遺, 已有禁令, 今此米穀, 必出於民, 烏得無弊? 李益朴公行贈遺, 大小臣僚亦公然受之, 與者受者, 兩俱有罪, 而皆赦不問, 臣等以爲未便。 且吳有斗姦狡無狀, 供辭多有疑端, 元情不可不推明, 亦令勿論, 實爲未便, 宜當鞫問科罪, 以戒後來。” 上曰: “古人云: ‘令出惟行, 不惟反。’ 又云: ‘出命如反汗。’ 爾等之言然矣。 然予非以抵罪爲難, 但五承旨一時罷黜, 自開國以來未有也。 以一家言之, 家人有過, 或敎誡或鞭撻以使之, 或退黜而復還使之, 不可拘於一槪也。 假令擧朝隨駕者皆犯禁, 則其可盡罪之乎? 爾等必以予言爲不可矣。 然予意如此, 爾等毋更言之。 如欲更啓, 當還都傳說予意於同僚以啓。”


박결·송만달·박생에게 옷과 갓을 하사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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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都差使員知礪山郡事朴絜、知溫陽郡事宋萬達各衣一領, 又賜監考前副司直朴生厚衣一襲及笠。


3月 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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온정 근방의 농민 남녀에게 술과 음식을 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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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酉/命饋酒食于溫井旁近農民男女幷四百七人。


의금부에서 관찰사 이익박이 뇌물로 준 미곡을 거두어 들일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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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禁府啓: “觀察使李益朴賂遺米總六十石、豆五十六石。 此雖非橫斂之物, 然收合州郡, 錄于重記, 而公然私用, 誠爲未便。 今不立法, 則因循舊例, 後日濫用, 弊復如前, 請將贈與米豆及遺在米豆, 皆儲之國庫。” 上曰: “其受贈米豆, 非入己之物, 已曾勿論, 竝毋徵還。 遺在米豆, 還都廣問大臣, 然後區處矣。”


알타리의 이야질대와 이다로 등에게 벼슬과 의복·말·종을 하사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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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啓: “斡朶里李也叱大、李多老等, 請依咸吉道都節制使所啓, 授副司正, 聚妻賜第, 又賜衣服鞍馬奴婢, 使居京宿衛。” 從之。


二十五年 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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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 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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온정 부근 농민들을 궤휼하고 순패를 나누어 규찰하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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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戌朔/命饋溫井旁近農民酒食, 男女共五百十六人。 仍命內竪, 分巡糾察。


온정 부근 보리밭의 손해에 대한 보상을 병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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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兵曹:

溫井旁近麥田蹂踐傷損者, 每一卜, 償米五斗。


재목을 베던 군인이 죽어 곡식을 나누어 주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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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原道春川等處材木斫伐軍權寶等三人病死, 命賜穀各二石。


4月 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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남은 소목 등을 서울로 수송하고 소목의 공납은 줄이기를 지응사가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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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支應使啓: “遺在燒木炭炬, 請於農隙, 船載輸京, 減本道各官燒木之貢。” 從之。


4月 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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거가가 온정을 출발, 직산현 수헐원의 남쪽 들에서 유숙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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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子/車駕發溫井, 路有一叟奉花跪道左, 賜木綿一匹。 是日, 次稷山縣愁歇院南平。


의정부 우찬성 최사강의 졸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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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府右贊成崔士康卒。 士康, 全州人, 參贊議政府事有慶之子。 初以蔭補官, 累遷至知司諫院事。 歲戊戌, 上卽位, 特授承政院同副代言, 轉右副代言。 己亥冬, 遷禮曹參議, 庚子, 出爲京畿都觀察使, 冬, 拜戶曹參判, 辛丑, 又爲慶尙道都觀察使。 壬寅, 拜中軍同知摠制, 遷兵曹參判。 乙巳, 爲忠淸道都觀察使, 丙午, 復爲戶曹參判, 累歷司憲府大司憲兵吏二曹參判。 辛亥, 陞兵曹判書, 丙辰, 拜議政府參贊, 辛酉, 陞右贊成, 壬戌, 兼判吏曹, 至是卒, 年五十九。 訃聞, 輟朝二日, 致弔賻贈特厚, 以禮葬之。 諡敬節, 夙興恭事敬, 好廉自克節。 子承寧、承靖、承宗。 一女適諴寧君, 一女適錦城大君, 又承寧之女, 適臨瀛大君, 以此驟致崇品。


4月 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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진위현 장호원 서쪽 들녘에 머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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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次振威縣長好院西平。


4月 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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광주 낙생역 앞 들녘에 머물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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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次廣州樂生驛前平。


4月 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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세자를 거느리고 헌릉에 들어가 배알하고 환궁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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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上率世子, 入謁獻陵, 賜京畿監司李季疄、經歷盧皓衣各一領。 是日, 還宮。


4月 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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왕세자가 도승지 조서강 등을 인견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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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辰/王世子引見都承旨趙瑞康、左承旨李承孫, 披慶尙道監司所進海島之圖, 議水路迂直, 仍議崔浣之罪。


지평 이종겸이 쌀을 증여 받은 조관에게 죄줄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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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李宗謙啓: “忠淸道監司將米豆百餘石, 贈隨駕朝官, 恬然受之, 命加鞫問, 而尋釋之, 乞畢劾科罪。” 上曰: “監司之贈、朝官之受, 皆循舊例, 不必罪也。 況政府兵曹堂上與承旨五人, 皆犯此事, 若皆罪之, 則是易朝廷也, 不亦有愧於國家乎?” 宗謙更啓曰: “是雖舊例, 皆非法也。 初, 支應使啓定事目, 有隱密贈與者, 計贓論罪。 如是而不之罪, 何所懲戒乎? 願加鞫問, 聲其罪而赦之。” 上曰: “比之一家, 有訶責而復用之者, 有斥黜而復還之者, 因其罪之輕重而爲之。 近日所爲, 皆累於法, 故命囚而鞫問之, 然皆循舊例而爲之, 非可罪之事, 且非永不復用之人也, 故置而勿論。 況監司承旨, 累日見囚, 足以贖其罪矣, 雖更劾之, 無可罪之事。” 宗謙更啓: “金銚、成奉祖求請於監司, 非他受贈者之比, 特命宥之, 乞皆推問。” 上曰: “旣已宥之, 其勿復問。”


우정언 우계번이 조관에게 죄줄 것을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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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正言禹繼蕃啓: “忠淸道監司私贈, 隨駕朝官, 皆安然受之。 旣命推問, 而尋釋之, 將何所懲? 願使推問科罪。” 上曰: “皆舊例, 不可罪也。 況大臣干涉者多, 以此細過盡罪之, 是易朝廷也。” 繼蕃更啓: “臣等以爲此非小事也。 監司贈與米豆百餘石, 非天降地湧, 皆民之膏血, 與者受者, 皆甚不可, 願須推問。” 上曰: “皆循舊例, 雖更問之, 無可罪之事, 更勿言之。”


예조에서 제향의 행사에 시각을 맞추지 못하는 일이 없기를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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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啓: “祭享行事時刻最重, 故曾定以起寢鼓則三更一點子初一刻, 集鼓則三更三點子正一刻, 行事則三更五點丑初一刻, 已有定法。 今雅樂令不知天文漏刻, 或晩或早, 失時行祭, 深爲未便。 請自今更點未聞門外各處中祀以上, 依宗廟祭例, 令書雲觀官吏持行漏, 詣祭所報時, 使不失時。” 從之。


5진으로의 인민의 이주와 수자리의 방법에 대한 함길도 도관찰사 정갑손의 건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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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吉道都觀察使鄭甲孫馳啓: “道內安邊、德源、龍津、文川、高原、永興、預原、定平、咸興、洪原、北靑、端川、吉州、鏡城、利城等邑元居人逃亡者, 癸丑年以前, 戶一百三人, 口四百三十六; 甲寅年以後, 戶一千一百三十人, 口五千二百五十一, 而鏡城以南各邑人民, 自甲寅年以後五鎭入居者, 三千七百一戶。 臣訪問人物流亡之由, 皆曰: ‘多丁實戶則竝被每年入居, 貧殘人民, 常恐入居, 皆分異戶內率丁, 故人少力微, 不得力農。 且北道往戍之時, 駄載衣糧軍裝, 踰越大嶺, 馬多踣斃。 雖至(戊)〔戍〕所, 又乏芻豆, 馬之還者, 什常二三。 及其再戍, 至賣家財土田, 買馬而往, 又復踣斃, 其弊無窮, 以此流亡。’ 衆口皆同。 臣竊惟野人寇邊, 志在虜掠, 不在攻城略地, 邊將失於應變, 非軍馬寡少之所致也。 今五鎭節制使判官擇武藝卓異者差任, 各率口傳勇士。 且五鎭軍馬器械精强, 入保淸野之令又嚴, 雖或來寇, 不待南道軍士而守御有餘。 且本道之於盛朝, 猶漢之豐沛, 元居人民若祖若父, 皆翊戴聖祖, 肇基洪業者也。 相繼流亡, 浮動嗷嗷, 實爲未便。 請自今乃以人物阜盛下三道之民推刷, 以爲五鎭入居, 毋令本道人民入居于五鎭。 且洪原以南各邑正軍, 毋使往戍北道, 必待賊變聲息, 乃令往戍, 以安浮動。” 下兵曹, 與議政府同議以啓。 僉議啓曰: “本道人民, 今春但慶源府一百戶入居而已, 更無有五鎭入居者。 下三道人民則初國家議欲於吉州以南入居也, 本非欲五鎭入居也。 且洪原以南各邑正軍, 毋令一時徵聚, 每番不過三百名, 分番遞休, 有賊變則量其聲息緩急, 或一番或二番往戍, 若不得已一時徵聚, 則須馳報兵曹, 取旨施行, 已曾受敎。 今如觀察使所啓, 則雖無賊變, 或有恒往戍禦者矣, 請一依前受敎施行。” 從之。


4月 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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호조 판서 박종우 등이 최완의 죄를 논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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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召戶曹判書朴從愚、工曹判書崔府、兵曹判書鄭淵、前觀察使韓確、吏曹判書朴安臣、禮曹判書金宗瑞、右參贊李叔畤、刑曹判書安崇善、兵曹參判辛引孫、刑曹參判尹炯、戶曹參判趙惠、工曹參判趙克寬等, 議崔浣之罪。 從愚、確、宗瑞、炯、引孫、惠、克寬等曰: “當依律科罪。” 崇善、叔畤、安臣、淵、府等曰: “宜從末減。” 上曰: “浣招誘倭人, 使之乘船, 從而殺之, 殊爲已甚, 可依律處斬, 其令堅囚。”


만호 신귀를 보내어 새로운 땅에 대해 조사한 것을 평안도 도절제사 이징옥이 치계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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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道都節制使李澄玉馳啓: “曾遣萬戶申貴, 尋訪新地, 貴還言: ‘朴丁中道逃去。’ 其所謂新地者, 乃甲山郡南面能貴里也, 非眞新地。”


제릉에 나아가 수보할 곳을 조사하도록 명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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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修補都監都提調申槪ㆍ李伯剛、提調河演ㆍ李正寧等, 詣齊陵審修補之處。


4月 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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탄일에 세자와 여러 신하의 조하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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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未/上以誕日, 御勤政殿, 受世子及群臣朝賀。


공직에 있다 죽은 자들에게 치제하여 휼전을 밝히기를 예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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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禮曹:

前此大小人因公身死者, 皆不致祭, 深爲未便。 自今因公病死者及非命殞死者, 例皆致祭, 以申恤典。


4月 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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이아두를 사직으로 제수하고, 아내를 얻게 하며 집·노비 등을 하사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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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申/禮曹啓: “請授都萬戶浪卜兒罕管下千戶李阿豆司直, 又令娶妻, 賜第舍奴婢鞍馬衣服笠靴口糧, 使之侍衛。” 從之。


4月 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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대신의 부고가 들렀을 때 조회 정지하는 절차에 대해 예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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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傳旨禮曹:

停朝之法, 所以重大臣也。 凡宗親及大臣之卒, 予先聞訃, 而禮曹必待其家人訃告, 然後報議政府, 啓下移文各司, 故一日停朝, 則移文未到, 而日限已過。 雖已立禮曹直啓之法, 猶且緩不及期。 自今予或先聞, 則卽命承政院, 傳敎禮曹擧行, 禮曹先聞, 則隨卽啓達擧行。


스스로 관작을 차지하는 것을 일체 금단하기를 이조와 병조에 전지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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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吏兵曹:

各司官吏有闕, 則本司以某人可堪其任, 書名薦望, 自占官爵, 甚爲未便, 自今一皆禁斷。


행차 때 감사에게서 증여를 받은 김조와 성봉조를 처벌할 것을 지평 이종겸이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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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李宗謙啓: “今行幸, 深慮民弊, 凡事一皆減省。 金銚、成奉祖、俱以近侍, 悉知上意而求請監司, 監司(李孟朴)〔李益朴〕以一方統察, 濫行贈與, 多至百餘石。 願懲其罪, 以戒後來。” 上曰: “承旨, 近臣, 故予亦欲左遷, 監司則因循舊例而贈之, 何獨至今日而罪之乎?”


황보인·권제 등에게 관직을 제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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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皇甫仁爲議政府右贊成, 權踶左參贊, 韓確、柳守剛同知中樞院事, 黃守身右副承旨, 朴以昌同副承旨, 左遷金銚、成奉祖僉知中樞院事, 曺沆僉知中樞院事、兼知兵曹事, 趙峿司憲持平。


우지개의 토두 등이 토산물을 바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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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知介土豆等二人來獻土物。


4月 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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의정부 및 육조의 참판 이상 등에게 마장과 녹비를 하사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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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賜議政府及六曹參判以上六承旨馬粧各一事、鹿皮一張。


개성부의 영빈관에 노비를 소속시켜 수호하도록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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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曹啓: “開城府迎賓館, 乃是舊都迎餞使臣之處, 非他院館之比。 請屬奴婢四口, 使之守護。” 從之。


4月 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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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평 이종겸이 충청 감사 이익박과 도사 강이를 파직시키기를 청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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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持平李宗謙啓: “忠淸監司李益朴、都事康履贈遺米豆, 至於百石, 皆置勿論。 私相贈與者, 計贓論罪, 已曾立法, 而今不罪之, 誠爲未便, 請罷職。” 上曰: “受贈之人已赦矣, 獨罪監司可乎?” 宗謙更啓: “監司任一方之黜陟, 守令犯法, 無不劾之。 今益朴首自犯法, 己已不正, 何以正人? 請罷之。” 上曰: “前等監司, 旣已如是, 不宜至益朴而罪之也。 予欲議諸大臣而立法, 毋更言之。” 司諫院亦請之, 又不允。 宗謙又啓: “金何居喪奸妓, 至於生子, 事關(網)〔綱〕常, 曾拜繕工判事。 臣等啓以爲不可爲一司之長, 今又除宗簿判事。 夫宗簿, 職掌糾察宗親過失, 故除授之時, 精加遴選。 何, 薄行人也, 豈宜忝此職也? 甚爲不可, 乞須改差。” 上曰: “何之事, 實爲曖昧, 故已曾勿論, 其勿更言。”


재판에 기한을 넘기는 관리를 엄히 다스리게 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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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旨刑曹:

《續刑典》一款: “決獄依古制定爲三限之法, 事干死罪, 辭證在於三十日程途者, 爲大事; 事干徒流, 辭證在於二十日程途者, 爲中事; 事干笞杖, 辭證在於十日程途者, 爲小事。 大事限九十日, 中事限六十日, 小事限三十日。 事無大小, 辭證在於境內, 形跡明著者, 不過十日, 其易者亦不過三日。” 當該官吏不肯用心, 稽留過限者, 痛繩以法。 其中有形迹難明, 辭證牽連, 彼此參驗, 不得已過限者, 具由啓聞。 官吏等視爲文具, 皆不奉行, 限內未決之事, 死罪外徒流以下, 不幷啓聞, 以致滯獄, 或致隕命, 予甚憫焉。 自今中外決獄官吏等, 一依《六典》施行, 務要速決, 毋使滯獄。 如有不得已過限, 則雖笞杖之罪, 亦具辭啓聞, 以副予恤刑之意。


평안도 지방의 도망간 원주민과 그 대책과 농사 및 축성에 대한 도체찰사 황보인의 건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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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體察使皇甫仁回自平安道啓: “平安道沿邊各官元居人逃亡三百二十一戶, 入居人逃亡二百七十戶。 請於來秋, 發遣朝官, 窮極刷逃, 永不現搉者, 以富强他戶充數入送, 申明許接人全家入居之法。 且沿邊各官居民, 曾於江外, 任意耕作, 安土資生, 自甲寅年以後, 一禁江外之田, 雖江內之田, 勢孤難救者, 亦且禁耕。 因此離心失所, 土兵日減, (祖)〔租〕賦日縮, 深爲未便。 請(閭迎郡)〔閭延郡〕小虞芮及虞芮洞源內外山、虞芮屬楡坡、慈城郡泰日、江界郡餘屯烽火臺洞口艾田、碧潼郡阿耳屬非所里小波兒、廣平等處之田, 毋令禁耕, 趁時耕種, 其他各邑勢孤難救之處, 亦令量宜耕作。 臣竊觀箭竹洞口子, 與靑水口子相距十七餘里, 通望不遠, 儻有緩急, 可能及期救援, 請革箭竹口子, 又革豆叱乞里、暗林平、寶鎭場等三處萬戶, 以豆叱乞里人物, 入保於昌洲。 且於古靜州設木柵, 入保暗林人物, 又將移定寧縣於方山縣, 姑於方山縣古木柵, 入保近處之民。 若木柵狹隘, 則加設棘城守禦, 待來春審基築壁城。 又於理山、江界中央北洞別置邑, 以獨山等十里及江界烽火臺三里居民, 合一百十戶割屬, 革都乙漢萬戶。 又於虞芮置邑, 以趙明干等二里慈城、泰日等各里居民, 合一百八十戶割屬, 革虞芮、小虞芮等萬戶。 其人吏官奴婢, 以南道各官多處, 抄出定屬。 且令池寧恠萬戶於好屯築壁城, 率軍守護農民, 及秋收畢, 於池寧恠入保經冬。 又於家舍洞築壁城, 以旁近亏時乃等三里居民入保經冬。 凡沿邊居民入保放出日時, 毋令定限, 隨其合氷解氷, 量宜施行。 又於理山郡北洞及朴氏里、碧潼郡碧團、昌城郡昌州、朔川郡右軍營, 加設合排, 每合排定屬十五戶。 革水口合排, 移設從浦, 合排於江界, 加屬十五戶。 其合排察訪, 以武略兼備人差之, 各於合排, 巡行考察, 有事變則從都節制使赴防。 又昌洲口子田子洞峯頭及義州靑水口子峯頭, 乘農隙先築壁城烟臺, 自茂昌至義州沿邊各官烟臺未築之處, 隨後畢築。 且賊入之路, 不可不塞。 江邊樹木盛多, 繕治不難, 請依舊例防塞。 又今春行城造築時, 黃海道軍人逃亡者, 二百一十名。 其首唱頭目, 請依已曾受敎, 平安道沿邊各官入居。” 從之。


4月 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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중국에서 돌아와 방물의 수효를 잘못 적은 사은사 동지중추원사 김을현 등을 벌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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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謝恩使同知中樞院事金乙玄回自京師。 乙玄及書狀官司憲監察李甫欽、押物承文院校理趙由信、押解官知承文院事卞孝敬誤書方物數目, 投遼東都司, 且錯付解送唐人朴表隆咨文, 乃下義禁府鞫之, 竟奪乙玄告身, 甫欽、由信贖杖六十罷職, 孝敬贖杖八十, 收奪告身。


영의정 황희·우의정 신개 등과 중추원 부사 이균실이 남의 노비를 빼앗은 것에 대해 논의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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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領議政黃喜、右議政申槪、左贊成河演、右贊成皇甫仁等, 議中樞院副使李均實據奪他人奴婢之罪。 喜等議曰: “貶黜于外爲便。” 遂配黃海道兔山縣。 蓋刑曹曾啓當杖一百, 故更議之。 又命議可爲平安道監司者, 乃薦以工曹參判趙克寬。


가뭄에 궁핍한 자를 구휼할 것을 예조에서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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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曹啓: “今當農月, 雨澤未洽, 請依古制, 修溝壑淨阡陌, 審理冤獄, 賑恤窮乏, 掩骼埋胔。” 從之。


4月 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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근정문에 나아가 조회를 받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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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御勤政門受朝。


감사 이익박과 대소 관원이 서로 증여한 것을 벌할 것을 사간원에서 상소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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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諫院上疏曰:

今溫陽行幸, 慮有煩民, 故其除弊事件, 曲盡布置; 隱密人情監司守令, 計贓科罪, 其慮民之意, 不可謂不深, 其禁防之設, 不可謂不嚴, 而監司李益朴不念上志, 不畏邦憲, 駄載米豆百餘石, 公行賄賂, 政府大臣, 以至承旨, 亦皆受之, 亂法害義, 莫此爲甚, 宜加重譴, 以懲後來, 而殿下特置勿論, 臣等至再論請, 而未蒙允許, 臣等反覆籌之, 義不自已, 敢瀆天聰。 夫以小吏末流苞苴微貺, 苟或違道, 猶且非之, 而況公卿大臣之重乎? 今大臣及承旨, 皆以股肱喉舌之臣, 位尊職親, 宜其修勉廉隅, 道揚風敎, 曾不慮此, 受贈狼藉, 大啓賄門, 是可謂之體上意而奉國典乎? 《記》曰: “大臣, 不可不敬也; 邇臣, 不可不愼也。 是人之道也。” 若大臣邇臣而受納饋物, 則庶長宷寮, 孰爲不可? 凡上所爲以道下也, 上所不爲以臨下也。 上所不爲而下或爲之, 於是制刑。 若上爲之, 而下亦効之, 固其理也, 又可禁乎? 若又嚴其下而寬其上, 是法行於下, 而不行於上也。 且監司之職, 承流宣化, 黜陟臧否, 其風彩梗槪, 非一道之所服, 不足以當黜陟之權, 有澄淸之效。 今益朴私通大小, 暗相贈遺, 身居風化之重任, 首犯國家之峻禁, 豈宜靦面就職, 以爲一道之表乎! 守令之貪汚犯法, 又可糾乎! 是不可不懲也。 伏望俱下憲司, 窮竟其由, 嚴加黜罰, 杜賄賂之門, 長廉恥之道。

不允。


지평 이종겸이 농사철에 가뭄의 징조가 있으니 후궁 역사를 정지하고 금주령을 거듭 밝힐 것을 아뢰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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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平李宗謙啓: “初營後宮時敎曰: ‘予非汲汲, 擇閑暇之時, 徐徐營造矣。’ 今役徒雖非農民, 今當農月, 稍有旱徵, 請停是役。 又當農作之時, 雨澤不降, 請申明禁酒之令。 且金何, 薄行人也。 宗簿之任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