페이지:읍혈록(泣血錄).pdf/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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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一物命以入之、御營廳一物奏以入之爲罪云。豈有如彼冤痛之言乎?』先王曰:『彼惡知之。御營廳一物,亦於外祖入闕之前入之矣。大抵外燒酒房一物則不得用之,文政殿即宣仁門之內也,宣仁門之外即御營廳東營也,以其地近也,故取來御營廳物矣。罔極之事,出於申初之際;罔極之時,在於酉初。奉朝賀入闕,在於人定之後,余所目覩而詳知之。一物之再次取來,何關於奉朝賀乎?以此之故,鄭履煥之疏批,言及不忍言之言,而發明之此,則世皆知之矣。』云。余以爲:『若然,則執何端爲先親罪乎?』先王曰:『譬,則如崔鳴吉以極層議之,則國有大事,以其時大臣,責之以不死,猶或可也;保我躬,扶宗社,後人必稱功存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