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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位。特緣我,一身不得自由,備經古今所無之情界,畢竟讒言罔極,所遭罔測,抱冤恨而促壽,爲戚里而效少害多,此皆有我一身之故,此吾所以一生爲罪、爲冤者也。 先親登科後,際遇漸隆重,官位稍超遷,錢穀甲兵、廟謨國事一裨之。先親以至公血誠、通才達識,事事稱於聖心,條條不違規矩,出入将相二十餘年,百姓之利害,八路之苦樂,認以自己事。內外弊瘼,無不釐正,至于今,遵行之。雖然君臣契合千古所稀,若非忠誠、才局過於人,安得如是。所遭竟罔測,讒誣雖無所不至,但一二虛無之說,三十年爲國之事,無一害民病國之言,此豈一時秉國成之,人所可得哉?
大抵景慕宮病患,若不至萬萬難言之境,英廟有所